穿書後,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呂頌梨秦晟!
薑長運猜測得不錯,他敬上來的兩瓶酒,施燾確實喜歡。
這段時間,施燾的心情特彆好。一則聽說女兒在選秀中得了皇帝的青眼,極有可能入主後宮高位二則是和他不對付的呂德勝即將倒黴。
這日,施燾借著得了兩瓶好酒的名頭,召集自己人辦了個小宴。
施燾在酒興正醋的時候,聽聞一個驚天噩耗,自己前程大好的女兒被廢了。
正做著承恩公美棼的他如同兜頭一盆冷水,從頭而下,更彆提這盆冷水還是新帝親手澆的。
一時間,施燾的心情大起大落的。
酒,讓人放縱。
施燾眼睛紅了,任由情緒戰勝理智,他當下罵了一句,“豎子不堪與謀!”
罵完這句,他嘴裡還嘟囔著,“這皇帝小兒刻薄寡恩,不如老皇帝多矣,得位不正,難怪登基後大黎多災多難……”
心裡話,那是一骨碌地倒了出來。
陪著施燾喝酒的盧奕良都嚇傻了。
當時伺候的人聽到他大逆不道的話,都噤若寒蟬。
盧奕良連忙喊道,“快,施大人喝醉了,把他扶進屋裡。”
儘管他們反應很快了,但是雁過有聲,蛇過有路。這事最終還是被宋墨派來平州的第二波人知道了。
他們知道,就等於宋墨知道。
施燾這些話,字字句句都往宋墨的心窩上踹。
宋墨得知後,簡直震怒,施燾他怎麼敢?
同時,他的人還附上了施燾在任期間貪墨的證據。
擱平時,施燾貪了就貪了,正所謂民不告,官不究。
但現在,宋墨是一點也忍不了。
這人本就能力本就平平,不突出。現在連唯一的優點——忠心,都沒了,那他也沒必要待在平州刺史的位子上了。
宋墨直接下旨,革職查辦。
既然施燾父女都覺得先帝好,都忠於先帝是吧?覺得得位不正刻薄寡恩是吧?那施燾就彆想在他天和年間當官吃飯!
遼東郡
接到消息的呂頌梨笑著對她爹說道,“爹,施燾要遭殃了。”
“他這就要完蛋了?”呂德勝神情有點恍惚,要知道施燾這人有各種缺點和毛病,但他在平州刺史一位上待了十年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爹您知道的,咱們這位皇帝心眼不大。”
施燾能力平平,他憑什麼當上平州刺史,不就是憑他忠心麼?
如今,他親手打破了自己這個優點。
並且不斷地在宋墨的忌諱上反複橫跳,宋墨能饒得了他?
呂德勝看完從長安和遼西郡傳來的消息,輕哼,“這施燾也是真是作死,活了大半輩子了,自己什麼酒量心裡沒點數嗎?”
呂頌梨不甚在意地道,“估計是人逢喜事,太得意忘形了。”
施燾父女倆都是喝了酒,控製不住嘴巴的人。
這個弱點,被呂頌梨反複利用。
俗話說,一招鮮,吃遍天。招不在老,有用就行。對宋墨如此,對施燾父女也一樣,
“爹,恭喜你啊,要不了多久,就要升任平州刺史了。”呂頌梨心想,如果不出意外,宋墨該下決定了。
呂德勝控製著上揚的嘴角,想到即將成為平州刺史,有點激動呢。
“這宋墨真就不同意讓秦家平反?”
“嗯。”
呂德勝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宋墨這廝對秦家的打壓實在是絲毫不鬆懈啊。
想到代代都為大黎儘忠的秦家,呂德勝都心梗了,宋家人這不就是欺負老實人嘛?
“這事你得和女婿他們說一聲。”呂德勝交待她,就怕她和夫家那邊因此生了嫌隙。
“好。”呂頌梨應下了。
不管宋墨是讓秦家平反,還是讓她爹升官,對呂頌梨來說沒差。
娘家和夫家,就如同她手中的長槍和短劍,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南陽一役中的功勞兌換出來的獎賞,不管落到哪一方,她都能將之發揮至極致。
當秦家兄弟得知呂叔上了折子,想以南陽之功,換取他們秦家平反的機會,卻被皇帝壓下時,心裡都挺不是滋味的。
而六弟妹,正是皇帝沒有立即應允呂叔所求,意識到秦家平反無望,才會啟動後麵的行動,將她爹推上平州刺史之位。
這時,秦珩率先打破平靜,“其實呂叔借此升任平州刺史是好事啊,我先前還在憂慮將來鮮卑南下的問題。”
“遼東郡目前的發展很不錯,但僅憑遼東郡,抵禦鮮卑大軍還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