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呂頌梨秦晟!
丞相沈碗也跟著道,“皇上,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處決其他大臣。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比如左安民、林染、張獻等人。
處死大臣的話,就沒必要了,意義不大,而且還有可能適得其反。
張獻與平州方麵有交情就要殺,那麼其他大臣呢?
朝廷大臣,有誰或與晉王、誠王或與謝湛之流有交情的?
殺他們,隻會逼得臣子們人人自危。
這時候皇上應該展現自己寬宏大量,既往不咎的帝王氣度。
其實就是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時候,而是該團結一致,解決目前危局。
大臣們並不知道左安民和謝湛的關係,無比的密切,還以為兩者的關係就和張獻與呂德勝一樣呢。
對於他們的提醒,宋墨沒回應,而是問道,“大黎如今麵對五個賊獠,朝廷應該如何消滅他們?!”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
這情況很複雜。
這些反賊,打是肯定要打的,但先打誰,怎麼打?都是有講究的,不是腦門一熱,想打誰就打誰。
說實話,如果可以,打鮮卑外族肯定是最正確的,但是,他們朝廷的兵馬同等數量的前提下,打不過人家啊。
而且他們也清楚,大黎剛將北境和涼州割讓出去,換來十年的和平,當然這和平也不知道能有幾年。但皇上肯定是不想打鮮卑外族的。
剩下的四方勢力,如何處理?
“皇上,咱們朝廷需要合縱連橫,再進行各個擊破。”
朝廷雖然是這六方勢力中,實力最強的一個,但以一敵五,也是吃不消的。
蕭群比較傾向於聯合誠王晉王,先將秦呂、謝湛等流驅逐出局,剩下宋氏三兄弟再行較量。
這時,中書令桑白卿說話了,“皇上,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先以雷霆之鈞消滅這五方敵對勢力中最弱的一個。剩下的,看看他們的反應,再用蕭太尉所說的合縱連橫之法各個擊破。”
桑白卿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眼睛一亮,好辦法,這不就是挑柿子捏嗎?
那就來吧,看看哪個比較好捏,先捏爆了再說。
長樂宮
聽到晉王、誠王和嶺南刺史相繼反了以後,太皇太後先是怔愣了一下,繼而便是暴怒,“謝家怎敢謀反?反了天了他!”
在太皇太後心裡,他們老宋家對謝家可謂是恩重如山的。兩年前,為了撮合謝湛和趙鬱檀,她可是被呂氏嫡次女弄得心口疼。
他們謝氏舉族被流放,那也是因為謝氏一族的官員犯下了累累罪行!他們皇家沒將謝氏全族腰斬於市都已經是寬宏大量的了!更彆提後麵新帝還重新啟用了謝湛!
狼心狗肺黑心腸!
太後罵完謝家謝湛,便罵起了她兩個皇孫,“還有那兩個孽障!畜生!”他們是想禍害大黎的江山嗎?
對太皇太後來說,宋墨和晉王誠王都是她的孫子,誰當皇帝對她來說區彆不大。
但目前的局勢不好,前有鮮卑胡族南下,後有秦呂割據幽平兩州叛亂,晉王誠王再反,就是裹亂!
連她一個深宮婦人都能看出此時的局勢危急。這兩人是豬腦子嗎?!
“來人,給哀家明發懿旨,哀家要將兩個孽障罵醒!”
宋家子孫就該一致對外,先將外麵的亂臣賊子給滅了,回頭打生打死,都是他們老宋家的事。
南地
對於謝氏一族的普通族人來說,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太過夢幻了。
平州秦呂兩家造反的消息剛傳來時,他們都很愕然,當時心裡是五味雜陳,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而隨著平州的檄文傳檄天下,他們拜讀之後,大為震撼。
秦家和呂家,竟然如此硬氣麼?
隨著平州麵對鮮卑進攻三戰三勝的消息傳遍天下,他們心裡就更苦澀了。
流犯過的是什麼日子,他們最清楚不過了,要不是族長有手腕,他們族人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呢。
想必秦家如果沒有呂家一直的幫扶,比他們也好不到哪去。
哪裡還有今日,能有這個資本,和呂家一起割據兩州而反?
呂家,真是天底下最好的親家,最好的姻親!而這個姻親,原本是他們謝氏一族的啊。
因為太過震驚於此事,很多謝氏族人都沒怎麼注意到他們族長和核心成員的異常。
等他們族長舉起‘清君側,誅奸佞,匡複社稷’的旗幟也跟著反了大黎的時候,他們才回過神來。
而此時,嶺南三郡以及征南軍,都已被他們族長控製了。
也就是說,他們族長占據了嶺南,而且族長不僅有權,還有兵!
所有的謝氏族人們心都怦怦直跳。如果沒有平州造反在前,這會他們族長帶著他們謀反,他們會心生忐忑,但現在?既然秦呂兩家都能反了,他們謝氏一族為什麼不能?
總之,現在就是群雄逐鹿。
他們謝氏也來分一杯羹,且看最終鹿死誰手?
嶺南刺史府裡,趙鬱檀抱著兒子,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秦呂兩家推平幽兩州反了,她意外又不意外。
不意外是因為在她的預知夢裡,秦家就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