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末世屍王!
“這什麼沙比,睡覺都帶著麵具,也是個人才,我也是醉了。”
在黑暗中,摸進唐業房間中的那人依稀看見躺在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唐業臉上還戴著麵具,不由地在心裡誹緋了一句,之後就看向了囡囡睡的那張嬰兒上。
他臉上一喜,就小心翼翼走了過去,輕輕的抱起了囡囡,就向著門外走去,看到其他在四處搜索的同伴,他立刻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已經找到了。
帶頭人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熟睡的囡囡,便輕拍了那人的肩,點了點頭,那人一瞬間明白,就抱著囡囡翻出了牆,向著遠處跑去。
而剩下來的兩人並沒有著急走,而是來到之前翻過來的牆邊拎下來了兩桶汽油,向著院子裡的房屋走去。
此時的他們,已經沒有刻意壓住腳步,現在任務算完成,這桶汽油隻是附加的任務而已,完不完成無所謂,不過,多刷一下功績也是可以的!
聽得外麵的腳步聲,唐業眼睛猛然睜開,但沒有察覺囡囡已經不在這裡,隻是覺著外麵那些腳步聲應該是李笑言和陳朝陽的,閉上了眼睛繼續開始休眠。
喪屍對聲音特彆敏感,哪怕隻是一丁點,不過自從遇到囡囡,或者說更早一點遇到的寧羽兒,她們睡覺都會有微微的呼聲,唐業已經習慣了,睡覺時會自動屏蔽這些聲音!
三階喪屍的耳朵可是很敏的,就從阿福能在地麵上聽到下方三四米深處有人的慘叫聲並破開一個洞鑽下去就能看出來!
“澆好了,放吧。”
“嗯!”
兩人用汽油把整棟屋子澆了便後,其中一個人就拿出了打火機,正準備點燃汽油,一道厲喝聲響起。
“住手!”
晏傑的影突然出現,看著來人,帶頭者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聲,對旁邊的人說道。
“你先弄,這人我去解決了。”
說完,他把手裡的手機遞給了他,另一人點了點頭,打出的火星就向汽油接近。
“你給老子住手!”
看著那人的舉動,晏傑快步跑了過去,抽出了背後的斬屍刀,看到斬屍刀,帶頭人微微驚訝。
“你防衛隊的?來這裡乾嘛?不知道現在是宵時間嗎?”
“這是啊,現在是宵時間,那你們出來是乾嘛?”
“我們是七組的,有權利在宵時間出行!”
“彆廢話,給我住手!”
晏傑抬著斬屍刀,就向著帶頭人後麵的家夥衝去。
“哼!自不量力!”
帶頭人是一個普通人,看到晏傑直接無視自己去殺後麵的新人類同伴,他冷哼一聲,眼中帶著冷意,快速取下腰間的彎柄匕首,直接向著準備繞開自己的晏傑架去!
“死!”
看著氣血跟普通人的帶頭人,晏傑心裡不屑,斬屍刀上的帶著的彎鉤向下帶去,勾住帶頭人手中匕首的凸柄,他便用力一逮。
他進防屍隊裡,裡麵訓練他可沒想陳朝陽那樣疏於去練,而是非常認真,比起半個月天,他的武力已經截然不同!
可即使這樣,他低估了這個份舊人類的帶頭人,在匕首被斬屍刀鉤住,帶頭人眼中閃過謀得逞的意味,心道“你還是太嫩了!”
他微微彎下腰,腳上的力度一鬆,故意讓下盤不穩,令自己的整個軀隨著晏傑帶來的力度至去,之後放開匕首的那隻手,另一隻手同時取下腰間的另一把匕首,帶著凜冽寒光直直向著晏傑額頭上紮去!
危機感大震,晏傑雙目一驚,慌忙之下偏頭,險之有險的躲過,可由於對自己的力量無法熟練掌握,他的體也不由的往後踉蹌過去。
可剛躲過帶頭人這一擊,他一腳踢起馬上要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匕首,然後手一伸拿住,另一隻手上的匕首脫離出去,向著晏傑飛來,自也不閒著,如行雲流水一般,向前一步,還在手中的另一匕首以刁鑽的角度再次紮向晏傑脖頸間!
噹!
飛來的匕首,晏傑下意識的豎起斬屍刀格擋,可運氣沒那麼好,匕首紮進了他的肩部,隨後又引來帶頭人緊密的下一擊!
死亡的氣息降臨,求生使他慌張的彎,但這把匕首還是紮在了腰間。
此時,和帶頭人的那個人,打火機打出來的火已經點燃了地上汽油,便加入了戰團,和帶頭人一起合力對戰晏傑!
這讓本來就處於下風的晏傑,頓時壓力大增!不一會,他的上就被劃出一道道口子。
噗嗤!
帶頭人的匕首再次捅進晏傑的肚子,他吐了一大口鮮血,全一陣無力,顫抖著雙手不知道下一秒該去攻擊誰,可就在這猶豫的時間,另一人的匕首帶起一道寒光,有把晏傑肚子劃出二十厘米長的傷口!
撐了一會,手中的斬屍刀哐當掉地,整個人墜了下去,鮮血流的滿地都是,不知生死!
新人類的生命極強,有可能這些傷害弄不死他,帶頭人旁邊的新人類本想上前檢查晏傑有沒有徹底死亡,如果沒有死就補刀,不過剛抬步,帶頭人就開口說道“快走吧,等下那二階新人類就醒了!”
帶頭人武力在怎麼高,雖然可以對付一下一些沒有功夫底子或者底子較弱的一階新人類,可對於二階,他還沒有自信!
二階新人類的實力比起一階新人類翻了好幾個倍,完全可以靠自的攻擊速度和力量碾壓他,被逮住,根本沒有地方跑!
那人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之後便一同翻過牆,消失在院子裡。
火焰燃燒,沿著屋簷梁柱,一路攀爬,燒焦了院子裡的建築,也燒開這化不了的濃稠黑夜!
劈裡啪啦的火焰燒斷木梁的脆響擾醒了休眠中的唐業,他的眼睛再次睜開,如同電影裡的僵屍一樣,體以違法物理學的角度直的站了起來,走到門前,他一把將門轟開,之後看到空的嬰兒上。
“怎麼回事?”
唐業心中疑惑的說道,看著外麵的火光,他將寧羽兒送給自己的毛絨橡筋取下,緊握在手裡,另一隻手推倒一旁的木牆,砸熄了一些火焰,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