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末世屍王!
“我看你這麼著急,到底發生了什麼,說說看?”
聽到舍長的聲音,張雷看了一眼他,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對方固然不是新人類,但是身手卻不下於自己,明顯也是一個老兵,而且經驗豐富,要不然也不會是這是宿舍的舍長。
擁有這樣的身手,恐怕不會是那些之後在訓練場上瞎搗鼓的士兵能搞出來的,像張雷,他在末世之前就是一名軍人,還當過緝毒警,與毒販鬥智鬥勇,身手當然不錯。
目光在這個舍長臉上打量了一番,半久後,張雷才說了一句話,不過並沒有直接去回答舍長的問題。
“你是……?”
“你像說什麼?”舍長皺了皺眉,有些奇怪。
張雷搖了搖頭,似乎放棄詢問對方來頭的想法,直接到“華市裡的喪屍已經集結你們知道吧?”
聞言,對麵的幾個士兵對視一眼,均露出疑惑之色,華市喪屍集結百萬之多,這件事他們當然知道,不過憑著手中的激光武器和各種毀滅性的武器,他們根本沒有把屍潮當場一回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了。
看他們這樣,張雷忍不住搖搖頭,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兩年前坤玄基地幸存下來的人之一,抵擋屍潮的戰役我參加過,那個時候進攻的喪屍也就十多萬左右,但我們還是敗了。”
“的確,我們手上的武器的確強大,但那個時候幾頭三階喪屍就可以讓我們手忙腳亂,當初我們也是這樣的想法,以為那一戰我們能贏,將屍潮全部拒之門外。”
“可你們聽過一句話沒有,人一過萬,無邊無沿,那時候的我們並沒有對二十萬這個數字有深刻的感受,可當我們親眼經過那無邊無際的黑色屍潮,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恐怖!”
“我們麵對的不是一群沒有腦子的普通喪屍,屍潮裡麵是有無數進化喪屍的!新人類再牛逼,喪屍一頭頭壓在你身上變成一座小山包你還能動?”
“那個時候,我們坤玄基地就是這樣淪陷的,何況這個時候,屍潮是百萬單位來計算!我們現在手上的裝備的確能擋住,可那也隻是一時,麵對四階五階喪屍,我們要耗費更多心血去對付,我不是你們,我知道喪屍的恐怖,所以我要逃跑……”
張雷似乎還有什麼沒有說,草草結尾,舍長看得皺眉不已,然後道“這也不至於吧……我和你一樣,我也是坤玄基地的,你說的情況我能懂,但是……你騙了我,五階喪屍不是無敵的,你逃跑的原因絕對不止於此!”
張雷愣了愣,雙眼圓瞪“什麼?你也是坤玄基地的?”
“嗯,我四營的,當時在南牆點燈的。”
“你在南牆點燈,我記得南牆不是第一個被喪屍攻破的嘛,上麵點燈的全部戰死了,你怎麼還……”張雷話沒說完,就看到舍長眼中閃過回憶的神情,隨後就是痛苦,似乎那是一段很不好的記憶。
“沒有死完,就我……一個人活著,南牆被破之後,老萬帶著人逃了,其實我們都是炮灰,在我們戰鬥時,定傳兵早就走了,我躲在屍堆裡逃過一劫,算了……不說了,既然咱們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還是老鄉,說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你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上百萬的屍潮還不至於你這麼緊張。”
張雷點了一根煙,眼神有點猶豫,但看了看周圍,這宿舍裡的幾個士兵都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如果自己不說,恐怖也走不出這個地方,他們一出去跟舍管彙報一聲,自己立馬完蛋。
在末世生活到現在的都不是什麼笨蛋,看到他們舍長這樣,恐怕其他幾個人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而且,要是百萬屍潮能把你嚇成一樣幾乎失去理智,要跑你早跑了!”
張雷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幽幽道“的確,百萬屍潮還不能把我嚇成那樣,要是我告訴你那屍潮之中有一頭六階喪屍,你覺得,你還能這麼淡定下去?”
他這句話一說出,周圍的空氣頓時安靜下來,宿舍裡的其他人就好像聽錯了一般,一臉呆滯的看著他。
“不是……不是還有兩個六階新人類的嘛?怕什麼?”其中一個士兵訥訥的說道。
“對,秦山基地有兩個六階新人類,但是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對付和平會的六階新人類,如果運氣好,我們對付的是一個,如果運氣不好,我們這邊有兩個六階新人類隨時能碾死我們!外麵的六階喪屍,你們有那個概念嗎?”
“那兩個六階新人類,也是我們的敵人,更何況,二十多萬的屍潮在那時的坤玄基地都無法抵擋,更何況現在?雖然說我們的科技得到了發展,比當初的更強,但屍潮的綜合實力也不是當初能比,而是,還是上百萬這個程度!”
周圍的人沒有說話,在聯統區服役的士兵大部分都知道五階喪屍的恐怖,已經是末世之前那些電影裡中的超人了,雖然還沒到那種程度,但也可以稱得上是小超人了。
更何況,是一頭六階喪屍?
“但是,前幾天不是有一頭六階喪屍出現在秦山基地嗎?哼,李鬆華都能殺它三次,要不是那喪屍有一些古怪的能力,早就完蛋了。”
“你想的可真天真,最後那頭六階喪屍是沒是?你們應該也知道,那頭六階身高三十多米,身軀龐大,目標也大,簡直就是移動的槍靶子!”
“說起來,那是離我們最近一頭六階喪屍,雖說殺了三次,但在怎麼說,結果都是沒有殺掉,我們並沒有遇上過其他六階喪屍,這是第一頭,雖然沒有直接麵對,可是,殺了三次,你們有沒有想過,六階喪屍其實和五階喪屍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它們的恐怖,你們有哪個了解?”
“那六階喪屍的確被殺了三次,那萬一,那就是六階喪屍的難纏之處呢?”
張雷呼出一口白煙,看向舍長,然後問道“對了,你叫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