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末世屍王!
“誰?”
阮朝恩隻是餘光中突然瞟到這麼一個人影,心裡便升起一股不妙之感!
這一聲問話,沒人回答,迎接他的,是一股巨力如天河倒頃般在自己身上宣泄而來!
一刹那之間,阮朝恩整個人倒飛出去,如皮球一般,被人一腳踢飛出去,然後陸陸續續在地麵上留下幾個不規則的坑洞。
“艸!”
阮朝恩怒吼著站起,身上的衣服被破壞的不成樣子,露出裡麵健壯的肌肉,而他的臉上,也比之前更加的猙獰。
隨著視線的聚焦,他看清楚了那個身影的長相了。
“老白!”
來人正是白繪朋,他站在阮朝恩的前方,目光冰冷的看著阮朝恩。
“阮朝恩,你想造反嗎?”
阮朝恩目光閃了閃,他也隻是報一下自己的私心,造反?他可不敢!
“老白,這話說得有點過了吧?我隻不過是給他們一些教訓而已。”
白繪朋轉動腦袋,掃了一圈地麵上橫七豎八的屍體,然後一隻手指著這些屍體說道“這就是你給的教訓?殺了他們?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再追究,便是你的不對了。”
“可是我不服。”
“這我不管,在聯統區,就遵守聯統區的規則,你身為上將,因為要明白這一點!”
“哼!我不在的時候,黃全九可沒有這麼聽話,老白你也不是傻子,不會看不出來黃全九這u日的是演戲吧?”
白繪朋看了一眼黃全九,對方把腦袋低了下去,這些事情是瞞不了白繪朋的,而且自己做的再完美,還是會引入懷疑。
而看到黃全九的樣子,阮朝恩也哈哈大笑起來“嘿嘿哈哈哈哈,老白,你看到了吧,這家夥都心虛,你讓開,彆攔著我,等我宰了這家夥,我自己去找會長認罪。”
聽到這句話,白繪朋眉頭猛地一皺,看向阮朝恩的目光也隱隱帶起了殺意。
“阮朝恩,真以為聯統區是你的天下?想殺誰就殺誰?”
“我可不這麼認為。”
阮朝恩絲毫無所謂,他的樣子,讓一眾跟著他一起來到這裡的第八軍團士兵心裡暗自捏了一把汗,在聯統區,上將級彆的人物的確是高不可攀,甚至是手眼通天的存在,但是,上將上麵還有三個會長級彆的存在,這可是巨頭中的巨頭。
“既然不是,那就帶著你的人回去,然後自己去找執法部。”
“不去,我先把那家夥宰了再說!”阮朝恩可沒有絲毫退讓,他和黃全九,看起來就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白繪朋深深看了阮朝恩的一眼,然後狠狠說道“你真的想殺他?”
他突然的問話,讓阮朝恩愣了一下,兩人看起來的確是深仇大恨的模樣,不過要計較起來,這還不足以兩人想要對付性命的程度,兩人心裡都明白,都隻是給自己出一口悶氣而已,而且阮朝恩也沒有那個必要為那些已經死去的人去挑戰和平會的底線,那個後果沒人能承受得起,隻是阮朝恩喜歡念舊情,對那些跟隨自己很久的人有著很深的情感。
但如果自身有危險,阮朝恩會毫不猶豫地將這些推出去讓他們為自己而死。
要說真想殺對方,在丁符龍死的那天晚上暴怒的阮朝恩的確有破罐子破摔乾脆宰了黃全九算了,畢竟他知道自己已經越過了和平會的底線,下場很有可能不是那麼好。
但是現在,阮朝恩心中更多的是憤怒,在第二軍團身上發泄自己的怒火,至於被自己殺死的那幾個人,其實真正的真相很殘忍,隨著新人類的等級越來越高,個人的強大武力已經不是法律可以禁錮住的了,因為,高階的新人類和普通人是有著很大的隔閡的。
就像人類,一個普通人殺死了一隻螞蟻,人類社會中的法律不會去製裁這個人,而螞蟻社會中即使有法律,也沒有能力卻製裁這個人。
換句話說,就是螞蟻和人能有生命平等嗎?
同樣,普通人和一些低階新人類在阮朝恩的眼中也隻是螞蟻而已,而那些四階三階的新人類,無非就是大一點的蟑螂老鼠而已。
這是對事物認知的變化,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是一個世界觀向著另外一個世界觀轉變的證據,弱者想要將那些強者拉到和自己同樣的地位,總會有人讓他嘗嘗在以實力為尊的世界觀下的鐵拳專政!
自身的強大實力讓他將那些比自己弱小的人看成了非人,這是一個很殘酷的事實,末世中的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認知,所以,在阮朝恩出手殺死那些人時並不覺得這算什麼大事,無非就是死幾個螞蟻而已,但是黃全九就不一樣了,他也是六階新人類,是和自己一樣的人,在丁符龍死的那天晚上他暴怒之下有殺死黃全九的想法,但是半年過去了,他並沒有這種想法,今天之所以這樣,無非就是給對一次教訓而已,並沒有真正想殺死他,但是黃全九這時就不一樣,此刻的他完全又那個權力殺死阮朝恩,而且,他對阮朝恩的殺意是真真實實的!
這也有他對白繪朋突然的問題而愣了起來。
不過阮朝恩還是嘴硬道“不管怎麼樣,他在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的人,總要付出代價。”
白繪朋的目光眯了眯,空氣沉寂了那麼幾秒鐘,於是,從白繪朋嘴裡吐出了兩個字。
“滾開!”
聽到這兩字,阮朝恩也認真起來,今天白繪朋是下決心擋在兩個人之間了。
“你要攔我?”
“不然呢?”
“行,那老子也把你宰了!”
這時,黃全九也站了起來,扭了扭身體,對著白繪朋說道“老白,不要對他留餘手,他殺了這麼多人,元帥不會放過他的。”
“你給老子閉嘴!”
黃全九的話直讓阮朝恩感覺自己被孤立,他很討厭這種感覺,咆哮一聲便向著黃全九衝去,但不出預料,白繪朋也出手了!
“執迷不悟!”
白繪朋臉色一冷,從嘴裡吐出冰冷的四個字,然後向著阮朝恩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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