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早已習慣了,她不過一具行屍走肉,隻能麻木的活著。
事畢。
大夥兒都散了。
沈承硯心下煩躁不已,還是許清露機靈,當即給他按了按,他這才鬆快了很多。
他是鬆快了。
許清露就遭殃了。
因為順產過,即使她恢複得還不錯,第一次侍寢卻總有幾分不適。
可今天的沈承硯像是壓抑了很久,很是粗暴。
弄得她非常不舒服。
她便哭了,哭著求他放過自己……
“殿下……殿下……嗚……”
沈承硯瞧著身下的人兒明顯有些受不住了,他這才緩了幾分,心疼的撫了撫她的臉頰,“是本宮忽略你的感受了。”
許清露眼睛紅紅的,像是一隻小兔子,使得沈承硯又有些壓抑不住。
可想著她才生育完不久,便沒有再放肆。
他所謂的放過,也整整折騰了她兩次,而且時間都很長。
許清露真的是雙腿發顫啊。
結果大豬蹄子在旁邊睡得跟死豬似的。
……
這事交給太子妃和沈承硯身邊的大太監去處理,不過兩天就有了結果。
劉庶妃那玉佩早前她讓人處理的,結果手下的人去把玉佩悄悄給賣了,這就給人了機會。
買下玉佩的居然是看似不爭不搶的徐侍妾,這玉佩她得手後就一直泡在毒藥裡。
太子妃和福全公公帶人在徐侍妾的廂房裡搜出了還沒來得及處理的藥罐。
徐侍妾的院子距離許清露的院子不遠。
正好爾雅看到了那一幕。
性子直的爾雅差點就繃不住,破口大罵了。
徐侍妾根本沒有反抗。
直接帶到了敬安院。
受害者許清露和劉庶妃自然去了敬安院,審徐侍妾。
許清露到的時候,陸庶妃也來了,她一副趾高氣揚的姿態從她的跟前,她與她見禮,她也裝作未聞……
還是太子妃瞧著,叫了起身,許清露這才起。
許清露坐下沒一會兒,錢良娣也來了,她這兩天看起來氣色不錯,一聽露微院出事,錢良娣一連兩天都來她的露微院看小知知。
小知知是真的很喜歡錢良娣。
和她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錢良娣開心了,自然胃口也就好了。
眾人都到之後。
太子妃提了徐侍妾。
徐侍妾進殿就瞪著許清露,那眼中的仇恨根本不加掩飾。
許清露滿目的平靜,她知道,演戲演全套,徐侍妾倒是挺會演。
這個陸庶妃的手段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挺高的。
把她和劉庶妃同時算計了進去,一箭三雕啊。
她,小知知,劉庶妃……
太子妃慍怒的聲音響起,“徐氏,你且交待清楚,為何要害三郡主與許良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