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躲師姐,又被絕色未婚妻拿捏?!
“小爺不學了,走了!”
閻風甲起身,毫不猶豫邁開步子就要開門。
三陽掌教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閻風甲小哥,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還當真了呢,回來吧,我傳授你武當獨門心法。”
幾分鐘後,閻風甲聽完了三陽掌教的口授心法,若有所思。
三陽掌教扶須笑道,“你能記住多少,領悟多少?”
“記倒是全部記住了,不過至於領悟嗎,三四成吧。”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白淨小道士是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閻風甲。
來的路上,他聽說過這閻風甲的身世,知道師出有名,而且還是當年那一對夫妻的遺孤。
可這武當“陰陽心法”可是最難的感悟心篇,尋常人聽一遍彆說領悟一成,就算是全部記下來,那也是幾乎不太可能。
三陽掌教笑了笑,好奇道,“那你按照心法自己運行先天一炁走一遍看看。”
閻風甲有些擔憂,顯然並不敢再調動那先天一炁,害怕失控。
可三陽掌教一臉自信的表情,閻風甲一咬牙就開始運行了起來。
炁海混沌無光,在那片深淵深處,有紅色的炁升騰了起來。
轟隆隆的,閻風甲炁海震顫,仿佛打開閘口的水庫,以不受控製的趨勢瘋狂的朝著四肢百骸而去。
“運行心法!”
三陽掌教聲音進入了閻風甲的腦海之中,閻風甲默念陰陽心法,頓時那股不受控製的紅色先天一炁竟是順著經脈流動了起來。
“好厲害,”小道士震驚無比。
顯然閻風甲沒有說謊,甚至可以說是謙虛了,能夠將如此暴戾的先天一炁控製到這樣的水準,對於陰陽心法的參悟絕對不止三四成,至少五成起步。
“師爺,他好厲害,”小道童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在整個武當上,能得到你誇讚的年輕一輩沒有幾個,這閻風甲你到底是認可了,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這位小道士看似白淨小生,可乃是武當上第一天才,年輕一輩他說第一,無人敢說第二。
在道教領域,年輕一輩能夠與隨其左右無一人。
也唯獨那位在龍虎山從未下山的“小天師”了。
時間推移,日落山頭,閻風甲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漸漸的,他體內的紅色先天一炁竟然漸漸穩定在了各大脈絡,宛如涓涓細流的溪水。
隨著閻風甲猛然睜開了眼睛,精神爍立無比。
“好厲害的心法,不愧是武當山獨門心法,”閻風甲又驚又喜。
長此以往,他是不是就可以調動紅色的先天一炁,不用憋屈食補,擔心先天一炁不夠用了。
“風甲小哥,”小道士作揖上前,此時看閻風甲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一樣,“改日有機會,我們好好切磋切磋。”
看到自己這徒弟難得燃燒鬥誌,做師父的三陽掌教知道沒有白帶下山來。
閻風甲蒙圈,卻還是回應道,“我就是一個鬼穀不入流的廢材而已,哪敢跟武當真弟子比啊。”
“風甲小哥你說笑了,你要知道這陰陽心法能夠聽一遍就掌握這般程度,整個武當山除了我,就隻有你一人了。”
閻風甲眉頭跳動,暗暗道,“我怎麼覺得你這小牛鼻子在裝逼呢?”
門外三位師姐來回踱步,緊張不安。
鬼穀子不知道哪裡來的椅子,在走廊呼呼大睡。
直到那小道士走出通報,三位師姐這才急匆匆的衝了進去。
“怎麼樣啊,感覺如何?”鬼穀子打了一個哈欠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