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躲師姐,又被絕色未婚妻拿捏?!
“感覺如何,被人小瞧的感覺不好受吧?”
鬼穀子枯瘦雙腳像老鳥爪,踩著破爛的草鞋,走起路來搖搖晃晃,風一吹就倒。
今日在南宮家離開,他的步伐卻快到了極點。
閻風甲緊握拳頭,默默的跟上師父的步伐,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問你話呢,啞巴呢?”
鬼穀子停下腳步,厲聲喝了一句。
“師父,我倒是不生氣,隻是”
閻風甲眉頭緊鎖,眼神終於有了幾分少年該有的“樣子。”
“隻是徒兒被人小瞧了無所謂,但師父因為我在武當山那兩個牛鼻子麵前丟了臉,我有些不舒服。”
鬼穀子一愣,啞然失笑。
“你卻不是因為你自己生氣,而是因為我?”
“嗯。”
鬼穀子長歎一口氣,心裡莫名的溫暖,伸手想要去撫摸閻風甲,閻風甲嚇得本能縮起了腦袋。
看著這不成器的小子,頓時鬼穀子那份難得的柔和消散,冷道,“沒用的東西,走了,走了。”
“老鬼還請留步,”遠處三陽掌教穿著一襲道袍而來。
“我有事要跟你講,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走,”鬼穀子沉聲回了一句,二老去往了遠處角落。
“閻風甲小哥,”清亦笑著作揖,“今日南宮家讓你難堪,他日必當後悔。”
“大男人,定當立於天地之間,而非男女私情,等你有朝一日不再遮掩自己光芒,南宮婉肯定會後悔。”
閻風甲眯著眼睛一笑,“是我遮蓋光芒還是小道長在遮蓋光芒。”
清亦疑惑。
閻風甲便道,“昨夜你在哪裡?”
“昨夜?”清亦道,“昨夜我陪同師父來著,怎麼了?”
“沒什麼,好奇問問。”
昨夜那人偷襲自己,使用的是武當八卦掌,雖然也有藏拙,可手法相當嫻熟,是個高手。
近些日子,閻風甲接觸了不少高手,掌法也見到了幾個,可昨夜那人掌法是他見過最有靈性的。
也是讓閻風甲第一次感覺到有競爭壓力的。
這清亦自己師父提及過,是武當未來掌教,自幼在武當山長大,天賦異稟,造詣直追當年開山鼻祖。
時代在進步,武道在沒落,能出一個清亦就算是武當山下麵的曆代掌教最大的恩德了。
眼前這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小牛鼻子,至少可以將武當山的傳承再延續幾十年,至於以後聽天由命。
很快鬼穀子陰沉著臉走來,他道了一句上車,師姐弟們這才敢離開。
“師父,”清亦作揖。
“清亦啊,走吧,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去哪兒?”
“去江南。”
“去江南做什麼?”
“龍虎山老天師周遊天下已經有六年了,細細算來最近日子江南將會是最後之地。”
“龍虎山老天師周遊終於結束了嗎,不知道是否有所感悟?”
六年前,老天師夜觀天象,不知道從天象中窺探到什麼天機,告訴眾多弟子他要下山周遊華夏各地。
若中途死了就原地安葬,若不死最後止步江南。
“去江南?”
魏家,魏妍熙安排了一桌子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