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就在黑皮褲女子的腦海深處迸發了出來。
那就是“逃!”
血腥氣息在酒吧蔓延了出去,一道狼狽驚慌的身影毫無預兆的爆射了出來,向著夜色遠遁而去。
風聲在黑皮褲女子耳邊炸響,她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沒想到自己想要懷下古武薑家後裔的血脈,憑借這一身份遲早能夠輝煌騰達,反而她卻忽略了一個點。
那就是自生下來就以薑家為榮耀的薑無塵是絕對不允許薑家的血脈被玷汙。
閻風甲是華夏男人和自己姑姑生下來的不純粹血脈,這在薑無塵看來是薑家的恥辱。
如今這個恥辱還想被繼續放大,薑無塵是絕對不允許的。
黑皮褲女子滿臉驚恐,高速移動下整張臉都在扭曲。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漆黑的街道響起。
“你覺得你可以逃得掉嗎?”
話落黑皮褲女人身體發出一股劇痛,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好痛,好痛啊!”
黑皮褲女人痛苦的掐住自己的咽喉,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咽喉爬出來。
黑暗深處,薑無塵宛如死神一步一步跟來。
“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沒有珍惜,你還是去死吧。”
話落隻聽見噗嗤一聲,那女人咽喉詭異的出現無數鋒利的冰刺。
不僅僅是咽喉長出了冰刺,她的身體每個角落都被血色的冰刺穿透,充斥著腥臭的五臟六腑都冰刺掛在空氣中,仿佛是獵豹儲存食物的獨有方式。
女人死了,一雙眸子充斥著驚恐和絕望,而少年宛如孤獨的死神消失不見。
“死了這麼多人?”
第二天一早,老天師在得知了江南某個酒吧死了三十多人神情凝重了起來。
一旁的還有三陽掌教和鬼穀子二人。
三位華夏泰鬥都意識到了什麼。
“其中一個女子身體被冰刺穿透身體而死,五臟六腑都被帶了出來,非常慘烈啊。”
麵對三陽掌教的憤慨,鬼穀子淡淡道,“這是一炁化形的手法,當對炁的駕馭提升到完美的程度之後,完全可以做到。”
老天師扶須沉思,“徹底壓製了對方的先天一炁,控製對方的出先天一炁反噬主人,從對方身體發動攻擊,這手法很像薑家吧?”
老天師緩緩起身,神情多了幾分嚴肅。
早知道那薑家之子如此歹毒,那時候就不該輕易放他離開,導致現在後患無窮。
“老鬼,去看好風甲吧,他動手的目標都非常的明確,都是那日進入我羅天大醮的娃娃們。”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三陽掌教表示不明白。
“他是在玩遊戲,以獵殺我華夏後生武者為興趣,他是在宣戰。”
“無非就是炫耀自己而已罷了,小小年紀如此可怕,日後若是成年,成了氣候還得了?”
鬼穀子緊握拳頭,一張老臉寫滿了憤怒。
顯然對於薑家的人,他沒有絲毫的好感。
回到了酒店,鬼穀子把閻風甲叫到了身邊,警告他半步都不許離開自己的視野。
直覺告訴他,那薑家的後人對閻風甲出手,就在今天。
這時門外有人求見。
南宮正義夫婦帶著南宮婉走了進來。
這南宮正義也不傻,估計也是聽到了江南出現了三十多口人命的事情,擔心自己女兒也會遭受地這古武薑家後人的襲擊,特意前來請求鬼穀子的庇護。
鬼穀子答應了下來便讓南宮婉跟閻風甲待在一個屋子。
日落西山,南宮婉有些不憤。
“憑什麼我要躲起來,我不需要保護,我要給表弟報仇!”
閻風甲瞥了一眼一天都沒有說話的南宮婉,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要出門。
“你去哪兒?”南宮婉道。
“我肚子餓了,找妍熙姐給我弄點吃的去。”
“不許出去,你沒有聽鬼穀前輩怎麼說的嗎,我們隻能待在這房間。”
“你管我,”閻風甲根本就不想跟南宮婉待在一個房間,其實就是想要出去透口氣而已。
然而就在閻風甲剛剛離開房間,殊不知在酒店附近,一道黑影悄無聲息進入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