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躲師姐,又被絕色未婚妻拿捏?!
血脈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並非完全隻有好處。
這是一把雙刃劍,控製得當,運用極佳,可以讓一名武者走的更遠,去往更高的高度。
若是運用不當,血脈也會將傳承者反噬。
無疑閻風甲屬於後者。
閻家的血脈更具侵略性,包括主人。
不過在閻風甲吸食了自己父親的血液之後,閻家的血脈仿佛暴走的小野獸,徹底穩定了下來。
甚至開始出現了閻家血脈最著名的異相。
“十殿閻君!”
可惜閻風甲不會知道,自己的閻家血脈能夠變得如此穩定,那是因為父親的血。
當年那個男人一己之力前往北境,麵對漫天薑家武道強者麵不改色,三天三夜的持續屠殺,攪得整個薑家雞犬不寧。
那一日的血色黃昏,十殿閻君的怒火彌漫在了北境的每一片疆土上。
第二天清晨,整個江南省都在談論此事,已經有人知道了襲擊者正是海外赫赫有名的薑家後裔。
不過卻無人知曉,那個薑家千年難遇的武道妖孽是被何人擊退。
更多的人以為是被鬼穀子鎮壓,驅逐,老天師出麵解決的。
可年輕一輩人當中,卻有一人知道真相,那就是南宮戰。
清晨的大廳,老天師即將啟程返回龍虎山,無數名門前來送行。
閻風甲本來是不想來的,可師父要求他這麼做,他也隻能出現在大眾的視野當中。
南宮婉也出現在這裡,在看到睡眼惺忪的閻風甲,頂著一個雞窩,還踩著酒店的拖鞋就出現,心中感到莫名的煩悶。
畢竟自己丟臉的事情,當時隻有閻風甲看到了。
麵對薑無塵那無形的壓迫感,她後知後覺,可能就是自己羨慕的血脈。
薑家血脈氣息讓她喪失了自己的驕傲和自信。
當然,最該死的是自己竟然被嚇暈了,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不知道。
“閻風甲!”
南宮婉抱胸看著路過的少年。
閻風甲轉頭瞥了一眼南宮婉卻沒有理會。
“閻風甲你耳朵聾啦,沒有看到我在跟你打招呼嗎?”
“看到啦,那又怎樣?”
“你”
南宮婉銀牙咬的咯咯作響。
“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說話讓人生氣好不好?”
閻風甲挖著耳朵,“我有義務必須回答你嗎?”
“嫂子,你跟他說這麼多乾嘛,我聽說這家夥麵對薑無塵那樣的天才武者存在,差點死了。”
“你看,我還有視頻了。”
這時候,李家的李長青出現,在其身邊是坐著輪椅的李世雄。
江南王在知道了出手者是海外薑家薑無塵頓時就老實了,也沒有說什麼天道不公的事情。
老人常說惡人還需惡人磨,不是沒道理。
李世雄脊椎被鋼板釘好了,聽聞是老天師出手將其起死回生,似乎還能繼續踏行武道之路。
那李長青拿出手機,播放了昨夜閻風甲在街道的慘烈樣子。
視頻中的閻風甲趴在地上非常的痛苦,單方麵看起來好像非常狼狽。
至於前半段閻風甲跟薑無塵戰鬥的畫麵根本沒有。
李長青故意拿出來在眾人麵前貶低閻風甲,閻風甲也沒有生氣,反倒是南宮婉的俏臉沉了下來。
她幽怨的盯著嬉皮笑臉的李長青道,“很好笑是嗎?”
原本滿臉猥瑣笑容的李長青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能悻悻將手機收了回去。
南宮婉看向閻風甲眼神多了幾分感激。
顯然,昨夜薑無塵水果刀明明已經捅了過來,肯定是因為閻風甲的原因,自己才能活著。
看到視頻中閻風甲如此遭罪,她南宮婉的心也不是鐵做的。
在某種意義上,她對閻風甲心存感激,忘不了自己在酒店被威脅,閻風甲對薑無塵說的那句話。
因為這句話,從她清醒過來就久久激蕩在腦海中。
“放開她,衝我來!”
原本覺得這家夥一點都不負責,做事衝動,腦子沒有一點,可現在看來倒是有可取之處。
隻是可惜
南宮婉美眸又一次暗淡了下來。
隻是可惜他的炁海有問題,我隻是想要變得更加優秀而已,未來他又能陪我走多遠呢?
二人注定是天差地彆,兩個人世界的人。
李世雄笑著過來,“閻風甲,你的命可真好啊,那薑無塵竟然沒有把你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