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恭辰站在紫逍宗禁地的建築內,麵對著眼前那個猙獰的羊頭人。
羊頭人眼中泛著凶光,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
一翻手,手中出現了一柄長劍,仿佛隨時都會刺向孟恭辰。
孟恭辰微微一笑,他並未顯露出一絲懼色,反而輕鬆地抖了抖手中的長劍,挑釁般地對著羊頭人說道。
“嘿,你這羊頭怪,長得真是彆致,是不是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好長生不老啊?”
羊頭人被他這番話氣得哇哇大叫,揮起長劍就朝孟恭辰砸來。
孟恭辰身形一動,輕飄飄地躲過了這一擊,口中還不忘調侃。
“哎呀,你這準頭不行啊,得好好練練。”
羊頭人更加憤怒,他咆哮著連續發動攻擊,但每一次都被孟恭辰巧妙地避開。
孟恭辰仿佛在跳舞一般,在羊頭人的攻擊中穿梭自如,時不時地還會發出幾聲輕笑,仿佛在嘲笑羊頭人的無能。
孟恭辰心中暗忖:“這羊頭人雖然真力強勁,但連續這麼多招下來,動作便開始略為遲緩,看來是上了年紀之故吧。”
他思索著如何能夠更快地解決這個對手,畢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突然,孟恭辰的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不動聲色地召喚出腦海中的萬真入心係統,麵對那揮劍而來的羊頭人,他仿佛看到了一個笑話般。
孟恭辰輕聲自語:“哎喲,這羊頭人倒是挺有勇氣的,隻可惜選錯了對手。”
羊頭人獰笑著,揮劍的力道更加凶猛,劍鋒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嘯聲。
孟恭辰卻不以為意,他優雅地一個側身,便輕巧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他心中暗忖:“這羊頭人的劍法,確實是紫逍宗的真傳,隻是不知為何,我在宗門中從未聽說過?”
孟恭辰的身形飄忽不定,時而前衝,時而後退,仿佛在與羊頭人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他邊躲閃邊調侃道:“前輩,你這劍法是不是跟村口的王大娘學的?怎麼看起來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羊頭人被他這番話氣得哇哇大叫,攻勢更加猛烈。
但孟恭辰卻仿佛遊刃有餘,他輕鬆地躲避著每一次攻擊,同時還不忘調侃對方。
“前輩,彆著急,慢慢來,我這還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終於,在羊頭人一次力竭的攻擊後,孟恭辰抓住了機會。
一時間,他的氣息變得淩厲起來,手中的長劍也仿佛變得更加鋒利。
他猛地一劍揮出,這一劍仿佛幻化出了無數劍影,將羊頭人團團圍住。
羊頭人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一時有些奇怪。
“你這是哪裡學來的劍法?紫逍宗可沒有這路邪門的劍法!”
他試圖揮動長劍抵擋,但已經來不及了。
孟恭辰的劍側麵狠狠地拍在了羊頭人的頭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羊頭人隻覺得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便向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羊頭人轟然倒地,塵土飛揚,他的胸口劇烈起伏,似乎被孟恭辰的真氣震得七葷八素。
孟恭辰拍了拍手,輕鬆地笑道:“哈哈,看來你還是不是我的對手啊。”
他走到羊頭人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肚子,戲謔地說道:“起來吧,彆裝死了。”
孟恭辰踏前一步,俯身將長劍的劍尖抵在羊頭人的喉嚨上,冷冷地審視著這個怪異的對手。
羊頭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失去了生息。
孟恭辰眯起眼睛,仔細端詳著羊頭人的頭部。
那毛茸茸的羊角、濃密的羊毛、粗糙的羊皮、以及不時湧動的血脈,都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幻象或頭套,而是貨真價實的羊頭。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驚異。
“喂,前輩,你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恭辰用劍尖輕輕敲了敲羊頭人的臉頰,調侃道。
“是人是妖?總不會是羊妖吧?哈哈,我可沒聽說過有這麼奇特的物種。”
羊頭人艱難地睜開眼睛,他的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