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裡。
蕭墨寒坐在輪椅上。
賀夕顏癱軟在他懷裡,將臉埋在他胸口裝死。
蕭墨寒喘著粗氣。
“還沒要夠嗎?”
“要不要接著來?”
兩個小時了,她要是再敢說來。
他絕對讓她明天下不了床。
【挖槽,這狗男人今天吃火藥了。
媽的,老娘小腰差點被他搖斷了。】
蕭墨寒大手惡劣在她雪峰上揉捏。
沙啞著嗓音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似乎很喜歡床事,恨不得天天都來幾次。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吃?”
賀夕顏翻了個白眼。
【你丫的才喜歡。
老娘隻是不知道咋追男人,隻能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讓你早點愛上我。前世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所有招式都是在小人電影裡學的,全實踐在你身上了。
為了小命,我已經下賤到沒臉沒皮了。
天天來,你以為你是種馬機器啊!
也不怕做多了陽痿。】
蕭墨寒臉色一黑。
這不是她心聲暴露。
他被她想出國找活好的給氣的嗎?
他滿足她了,她還倒不樂意了。
哼,女人心,海底針!
他突然散發的怒氣,讓賀夕顏覺得莫名其妙。
【他娘的狗男人。
拔插無情。
剛剛一副欲仙欲死的死樣,現在又突然放冷氣。
媽的,這陰晴不定的死得性到底是誰慣的?】
賀夕顏揉著腰站起身,臉色有些臭,“幫我洗乾淨。”
蕭墨寒簡直無語了。
到底誰拔插無情?
到底是誰殷勤不定?
一邊和他糾纏不清,一邊又惦記外麵的花花世界。
男人都沒她這麼渣的。
她自己剛剛不是也很享受嗎?
恨不得粘死在他身上。
蕭墨寒沒說話,幫她清洗乾淨,擦乾淨水澤。
賀夕顏穿上衣服,出了衛生間。
隨後直接爬上自己的病床,扯被子蓋上就睡。
【哼,狗男人。
今天不想理他了。】
蕭墨寒出來後,見她不像往天那樣往他病床湊,握著輪椅的手緊了又緊。
她這是嫌棄上了。
就這麼想到國外去找?
那之前每次撩他算什麼?
就真隻是為了保命,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蕭墨寒一陣氣悶,爬上自己的病床,看著賀夕顏的後背,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麼。
……
一整晚。
沒心沒肺的賀夕顏一覺睡到自然醒。
而蕭墨寒睜著眼,看了她後被一晚上,直到天快亮才睡著。
……
天亮後。
賀夕顏起來的時候,見蕭墨寒還在睡,也沒有打擾他。
護工已經來上班。
她讓護工幫忙洗漱喉後,就出了病房。
早上空氣這麼好,待在病房裡,裡麵的消毒水味道讓她覺得很難受。
她先出去轉轉,透透氣。
等會兒婆婆帶早餐來再回來。
……
醫院外,經過一夜的雨水衝刷,今天的空氣很清新。
連馬路都很乾淨。
賀夕顏走在道路的樹腳下,微風輕輕拂過臉龐,彌漫在空氣中的濕潤與芬芳,讓她心情莫名喜悅。
這時候,正是上班高峰期。
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熙熙攘攘的人群。
車子的喇叭聲絡繹不絕。
醫院對麵的後方有個公園。
那公園很大,早上晨練的人很多。
賀夕顏就是想去那邊跑兩圈,活動一下筋骨。
在她準備過紅綠燈時,不經意一瞥。
“賀紫鳶。”
隻見一近五十歲的男人拽著賀紫鳶的衣袖,不知道說了什麼?
而賀紫鳶一臉不耐,將那人推到在地,嘴巴一張一合的。
看她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那男人沒在意賀紫鳶的行為,反而重新爬起來,一臉關心地繼續說著什麼?
賀夕顏突然笑了,“哦豁,有意思。
老茶根的餅頭。
心機妹妹的親生舔狗爹。
啊哈哈。
我正愁著怎麼揭穿老茶根。
這證據這麼快就送到我麵前了。
嘖,最近蕭家一家子炮灰配角,已經耽擱我很多時間。
差點把手撕心機婊的正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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