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的加入使得餐桌上食物被快速消滅不少,三個人拚命地埋頭狂吃,這小插曲並未妨礙周圍的姑娘們繼續對秦毅和趙雲兩人的崇拜。
對於那個黑臉大漢典韋,姑娘們仿佛視若無睹,直接把他忽略了。
秦毅內心也不禁感歎,無論在哪,果然還是個看顏值的世界呐。
用餐完畢,三人回到住所,袁紹也沒有再挑起任何事端,於是雙方平安相安無事地度過幾天後,直到曹操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平靜。
曹操一到,首先找到秦毅,生怕他出什麼狀況,他得知袁紹來到青州的消息是從白馬校尉那裡得知的,因此才會憂心忡忡。
見到秦毅安然無恙,曹操這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曹操和秦毅一起來到了青州牧的府邸,而袁紹早已在此恭候多時。袁紹早已調集兵馬來到青州,打算和曹操在青州一較高下。這時袁紹剛剛占領了冀州,急於找個人試刀鋒。
曹操作為北方三大諸侯中最強大的一個,自然成了袁紹首選的目標。最近這兩月,袁紹大規模征召士兵,僅僅兩個月,他就集結了四十多萬的軍隊,然而實際戰鬥力卻大大縮水。不僅戰力不足,財力也捉襟見肘,短期內還能勉強支撐這麼多人的開支,但如果長期維持下去,估計隻有當前的曹操有能力供養得起這支龐大的軍隊。用秦毅的話來說,如今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
袁紹遠遠望見曹操一行人,立即上前迎接。
“曹州牧大駕光臨啊,哎呀,秦州牧,我們前不久還見過呢,二位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乾?”
袁紹擺出主人的姿態說話,曹操瞥了他一眼,滿不在乎。
“我來找你做什麼需要向你報告嗎?”
“咳,恐怕還真得說清楚,現在謹兒正在悲痛之中,家裡又沒了長輩,所以他特地邀請我來幫他主持大局。”
袁紹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注視著曹操,心中暗想:早贏不算贏,最後贏才是真贏。曹操正要發作,卻被秦毅悄悄扯了一下衣袖,曹操才沒繼續說下去。
“我們這次前來,是為了悼念田州牧。”
“悼念?哼,恐怕就是你們這些人中有人圖謀不軌,派人殺害了田州牧,現在倒裝模作樣地跑來,誰知道你們有什麼目的?”
袁紹身邊一人冷笑一聲,秦毅仔細一看,並未認出此人是誰。
“如果你再敢信口雌黃,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
曹操一聲怒喝,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那人正是袁紹手下的謀士,聽聞曹操訓斥後便不再言語,而袁紹也哼了一聲。
“沒做過的事不怕彆人說,這裡不歡迎你們。”
袁紹話音剛落,府邸內走出一位年輕人,不是彆人,正是田楷的兒子田謹。
“袁叔叔不用如此,曹州牧是我父親的好友,以前還同在一個屋簷下,既來之,則安之,請進吧。”
袁紹見狀,隻能作罷,不再為難曹操。於是,一行四人跟隨田謹進入府邸。不過田謹並未帶他們前往靈堂,而是去了旁邊的偏殿。在偏殿裡,田謹取出一方印章遞給曹操。
曹操接過打開一看,一方黃色的印章赫然出現在眼前,無需反過來看,因為曹操腰間就掛著一塊相同的。
“賢侄,這是何意?”
曹操疑惑地問,田謹則苦笑一聲回應。
“實不相瞞,家父在世之時,我就勸說過他選擇一位夥伴合作,甚至追隨,因為他實在誌大才疏,這樣的亂世,憑他根本撐不起一個州,但他沉迷於這種土皇帝的感覺,始終未曾答應我。”
說到這兒,這位看上去溫文爾雅的青年男子,竟然流露出一種令曹操和秦毅二人皆側目的氣質。
“當時,曹州牧親自上門,希望得到父親的支持,父親並未同意,那段時間他也在跟袁紹往來。如今家父已故,我不想讓青州走向衰敗,所以我決定將青州牧的官印交給曹州牧,希望曹州牧不會讓我失望。”
說完,田謹深深向曹操鞠了一躬。此刻的曹操表情複雜,他轉頭看向身後的秦毅,希望能得到他的建議。秦毅看出曹操的心思,當下接過手中的官印,又重新交回田謹手中。
田謹有些不解地看著秦毅,秦毅一臉嚴肅地說:
“與其將自己的命運交到他人手中,不如自己掌控。說實話,誰不想擁有一州之地呢?但有時候,合作往往比掠奪更為重要。”
秦毅的聲音雖輕,卻充滿力量。聽了他的話,田謹明白了其深意。
“秦州牧的意思是?”
“雖然你父親拒絕了我們的聯盟,但我們並不想失去一個可靠的合作夥伴,所以我們願意與你合作。”
“那好,明天我會給你們答複。”
思考良久後,田謹堅定地說道。聽完他的回答,秦毅和曹操均露出了微笑。
“那好,以後有機會再詳談,我現在帶二位去靈堂。”
當田謹帶領曹操、秦毅四人來到靈堂時,袁紹已經在那兒等著了。看到田謹領著兩人過來,袁紹臉色頗為不佳。在他的計劃中,原本是要將曹操和秦毅排除在外,不讓他們有機會爭奪青州。但現在看來,袁紹的計劃顯然已經泡湯了。這幾個人單獨相處了一個多時辰,會聊些什麼,外人無從知曉。
袁紹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禁從心底湧出一股恨意。這些天他忙前忙後,如今卻有可能被曹操他們占得先機,袁紹豈能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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