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璿趕忙拒絕,他們本來就是躲錢鬱的人,若是去報官,錢鬱一定先知道,到時候恐怕要有大麻煩了。
飯後,禇璿讓張大嫂幫他們找兩身衣服換上,寧鴻淵的衣服還好些,她衣服的裙擺為了給寧鴻淵包紮傷口,已經被撕的一條一條的,不能穿了。
走了一天的路,寧鴻淵的傷勢有些惡化,禇璿重新幫他包紮。
這一天,兩人都沒好好休息,躺到床上就睡著。
半夜,寧鴻淵又發起了燒,禇璿隻能幫他擦身降溫。
寧鴻淵看著一臉擔憂忙前忙後的禇璿,才真實的覺得她是自己的妻子,以前哪怕是做夫妻之間最親密的事,他也覺得兩人無形之中隔著什麼。
可能是因為禇璿從未說過喜歡他,他也不知道禇璿是不是真心喜歡他。
禇璿一邊幫寧鴻淵擦著身,一邊說道:“等天亮了,我就出去幫你找大夫,順便看看情況,如果真是錢鬱想置我們於死地,我不會放過他的!”
寧鴻淵握住禇璿的手問道:“璿兒,嫁給我,你後悔嗎?”
他是戰將,日後免不了要麵對腥風血雨,他怕給不了禇璿穩定的生活,這才成親多久,就遇到刺殺,害的禇璿墜崖。
“啊?”禇璿一時摸不著頭腦,寧鴻淵燒糊塗了,怎麼沒頭沒腦地問這個?
“認真回答我!”
禇璿眨巴了下眼睛,發現寧鴻淵態度十分認真,不像燒糊塗了,才嚴肅道:“不管當初我們因何成親,但嫁給你我從未後悔,我之前就曾對你說過,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值得擁有最好的女子,可我不是好女人,甚至不是好人,也許有一天你會嫌棄我的。”
一個男人數次相救,看著她墜崖,也直接跟著跳了下來,為了她連命都不要,即便是鐵石心腸也會動心的。
如果隻是因為這個,寧鴻淵反倒鬆了一口,“傻瓜!我也沒你想的那麼好,嫁給我也許會給你帶來許多麻煩。”
禇璿失笑道:“娶了我,才是你最大的麻煩!”
“我喜歡解決麻煩。”寧鴻淵笑道。
寧鴻淵把禇璿攬到身側,動情地親吻起來,兩人多日沒有親熱,這個吻都無比投入。
很快,寧鴻淵有些不滿足於這個吻,想要更進一步,禇璿直接攔住他不安分的手,“夠了!小心你後背的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死了我豈不是要守寡,我才不要做寡婦呢!你要敢死我前頭,我就讓你死後綠雲蓋頂!”禇璿冷哼道。
為了防止某人賊心不死,禇璿趕忙起身,繼續幫他降溫,順帶降降火。
天一亮,禇璿又取下手上的一枚寶石戒指交給張順,“張大哥,我夫君傷得重,我一時走不開,麻煩你去城裡幫我們請個大夫。”
張順看著那枚價值不菲的戒指,眉開眼笑道:“沒問題!”
禇璿又囑咐張順千萬不能泄露他們的行蹤,怕被劫匪再次盯上,到時候他們都有危險。
張順滿口應下,他知道兩人有所隱瞞,但看在收了禇璿的這麼多東西的份上,他願意幫他們。
大夫請來後,幫寧鴻淵重新上了藥,又開了些內服的藥。
等寧鴻淵的傷處理好後,張順又請大夫給他妻子看看,成親兩年一直沒有孩子都成兩人的心病了,趁這個機會也能診治一下。
大夫診過脈後,隻說是宮寒引起的,開了些暖宮的藥,讓張大嫂慢慢調養著,張順拿著藥方又跟著大夫去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