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璿重重地哼了一聲,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生氣了?嗯?”
一走就是五六天,也不說因由,她應該生氣。
寧鴻淵笑著哄道:“彆生氣了,我讓你騎馬好不好?”
禇璿嘴角抽搐了一下,誰要騎這種“馬”!
“不好!”
“怎麼會不好,你那天騎的可高興。”
不等禇璿反應,寧鴻淵掐著禇璿的腰肢,讓她坐到自己身上。
那天喝多了,腦子有些稀裡糊塗的,不過她還記得寧鴻淵是怎麼折騰她的,後來她氣急了,非要報複回來不可,最後的結果是第二天走路都疼,她可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她想拒絕,但力量懸殊,寧鴻淵扣住她的腰肢,不讓她逃脫。
出門多日,禇璿自知逃不過去,皺著眉問道:“你到底去乾什麼了?”
寧鴻淵輕撫著禇璿的臉頰笑道:“這種時候,不要問這種掃興的問題。”
過了許久,禇璿筋疲力儘地趴在寧鴻淵身上,昏昏欲睡,“我累了,早點睡吧!”
寧鴻淵在吻了吻禇璿的臉頰,輕浮地笑道:“那你休息,換我來!”
一聽還來,禇璿全身都在抗拒。
寧鴻淵一攬禇璿的身子,兩人就調轉了位置,他並未著急,而是吻上禇璿的唇,與之糾纏不休,惹得禇璿陣陣輕吟。
緊接著又是瘋狂地攻城掠地,禇璿早已丟盔棄甲,在情欲的浪潮裡,慢慢沉溺。
寧鴻淵吻著禇璿的耳垂,輕聲蠱惑道:“璿兒,叫夫君,我會讓你更舒服。”
禇璿帶著哭腔道:“一點都不舒服,我不要了。”
都四次,還沒完沒了,她現在隻想停止。
“叫夫君,我什麼都應你。”
成親這麼久,禇璿就是不肯叫他夫君,他現在就想聽她叫聲夫君。
禇璿實在受不了了,隻能咬牙喊道:“夫君!”
真是作孽!這聲夫君她是真的不想叫。
禇璿身子軟的像泥一樣,緊緊地貼在寧鴻淵身上。
“明天再洗吧!趕了一天的路,我也累了。”寧鴻淵道。
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有些粘膩,但這會兒他也不想動了。
趕了一天的路,還這樣折騰她,累死也活該!
禇璿無力地嗯了一聲,枕著寧鴻淵的胳膊睡著了。
兩人睡著後,隔壁房間值夜的兩個侍女麵麵相覷。
一個叫果兒的侍女小聲嘀咕,“你聽到隔壁的聲音了嗎?”
另一個叫杏兒的侍女點了點頭,“國公不在家,屋裡的人是誰?”
兩人年紀不大,都是十六七歲,但也不是第一次值夜,自然知曉隔壁發生了什麼,主君不在,夫人房裡竟然有男人,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來凝心堂前,大夫人叮囑過她們,一旦凝心堂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去稟報於她,現在出了這種事,兩人自然不能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