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一聽,立馬說道:“郡主說了,這裡麵有麝香,您不能用太多。”
司徒妍一看到身上的疹子,就覺得惡心,她自己都如此,何況是禇正榕呢!
可想到肚子裡的孩子,還是算了。
綠珠道:“不如去問問郡主,有沒有什麼不傷胎兒的藥膏?”
司徒妍一想,隻能這樣了。
路上,主仆二人碰到了玲瓏。
玲瓏趕忙行禮問安,“參見晉王妃,王妃萬福金安。”
“免禮吧!”
自從知道玲瓏的身份後,司徒妍對玲瓏頗為嫌惡,禇璿怎麼會和這種女子有交情呢?
她不想與玲瓏有交集,便準備離去。
沒想到玲瓏熱心地問道:“王妃身上的疹子好些了嗎?”
“沒有!”司徒妍沮喪道。
雖然不想理玲瓏,但伸手不打笑臉人。
“王妃這是在京城待久了,不適應西北的氣候,若是嚴重了,還會起皮皸裂的。”玲瓏道。
“什麼!”司徒妍如墜冰窟,那以後她的皮膚還能要麼!
綠珠也慌了,“那怎麼辦啊?”
玲瓏徐徐道:“我們平時所用的麵脂,抵擋不了西北的風吹日曬,不過民女自己調配的麵脂用著倒是不錯,王妃若是不嫌棄,可以試試。”
司徒妍見玲瓏皮膚白皙柔嫩,看上去水潤有光澤,便動了心。
“那就多謝玲瓏姑娘了。”
玲瓏笑了笑,取來麵脂,送給了司徒妍。
司徒妍如獲至寶,回到屋裡,沐完浴就把麵脂塗在了身上。
眼見就要到了分彆的時候,禇正榕邀寧鴻淵一起喝酒。
兩人坐在院中的石桌前,此時兩人看著對方,都說不出的彆扭。
禇正榕一杯酒下肚,苦笑道:“真是沒想到,我喜歡的人竟然嫁給了我最好的朋友。”
寧鴻淵又何曾想到,他們之間會變成這樣。
“你很早就喜歡她了,對嗎?”禇正榕問道。
到了這個時候他若是還看不明白,他就真的太蠢了。
“是!”
禇正榕覺得很可笑,禇璿因為他們的關係,一直不肯接受他,現在竟然嫁給了寧鴻淵。
難道寧鴻淵就比他好多少嗎?她不是一樣要叫舅父麼!
酒一杯一杯的下了肚,寧鴻淵勸道:“差不多得了!晉王妃有孕,你喝多了會熏到她的。”
見寧鴻淵沒怎麼喝酒,想必是怕熏到璿兒,禇正榕強顏歡笑道:“寧二哥以前可沒有這般細心。”
果然,喜歡與不喜歡,一眼就能看出來。
禇正榕還要喝,卻被寧鴻淵攔住,“彆喝多了,你知道自己喝多了什麼樣。”
禇正榕慘然一笑,啪的一聲,把酒杯摔到地上。
事情怎麼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我一直陪在她身邊,是我從火場裡把她救出來的,也是我為她親手殺了良妃!”
寧鴻淵直接怔住了,良妃對外聲稱是病逝,怎麼會是被禇正榕殺死的?還有,他怎麼會從火場裡把禇璿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