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福也是察覺到了陸鴻軒的變化,繼續道:“小兄弟不要管她們,隻要你能救我父親,我之前承諾過的都算數。”
“金老板,你父親就是他們紮針給害死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報警把他們抓起來。”
史學弱弱說道,被打了一耳光後,他顯然沒之前那麼大膽了。
陸鴻軒看他還敢說話,冷哼道:“先前要拔針的人是你,人也是你帶走的,現在出事了又什麼都和你沒關係,無恥的人我見過不少,但是像你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賴衣也是十分氣憤,看向金大福說道:“金先生你也看到了,並不是我們倆不想救,而是有人不想讓我們救,師弟我們走吧,這人愛誰救誰救!”
聽到這話,陸鴻軒也不猶豫,轉頭就是準備走,金大福見狀急眼了,一把抱住他腿,“小兄弟,小兄弟你給我幾分鐘,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史學,你個庸醫給我趕緊向兩位神醫道歉,要不然我讓人把你診所給砸了。”
金大福對史學可沒這麼好臉色,身為大佬的氣勢一下子就展現開來。
“金老板我...”
此刻的史學臉色比吃了屎一樣難看,這還這麼多自己下屬在這裡,讓自己當眾向倆人道歉,他臉還要不要了?
“大福,你這要求....”
金大福老婆還想說幾句,但直接被打斷。
“你給我閉嘴,就是你的婦人之見,才讓父親變成現在這樣,要是還敢多說一個字,我就跟你離婚。”
發泄完情緒的金大福看著史學警告道:“我給你三秒鐘,要是你不道歉我現在就讓人把你這砸了!”
“三!”
“二!”
……
“對不起我錯了!”
在金大福的壓迫下,史學無奈走到賴衣和陸鴻軒麵前,一臉不甘的說道:“是我錯了!”
聽到史學認錯了,金大福大喜看向陸鴻軒說道:“小兄弟快救我父親,他認錯了。”
“你不放鬆手我怎麼救?”
陸鴻軒無奈的的看向金大福抓住自己大腿的雙手。
“是是是!不好意思小兄弟,失禮了。”
反應過來的金大福連忙鬆手站起來。
陸鴻軒歎息一口,走到病床前讓正在求救的醫生全部讓開。
自己老板都被逼的向人認錯了,自己要是還阻攔怕是飯碗都會被砸了。
“師姐,真!”
陸鴻軒喊道。
他知道自己師姐有隨身帶針的習慣。
陸鴻軒接過那根早已準備好的細長銀針,眼神專注,仿佛要將整個世界的喧囂都隔絕在外。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針身,感受著那冰冷的金屬質地,接著迅速而準確地確定了八個穴位,每一個穴位都仿佛在他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仿佛要將所有的雜念都排出體外。
接著,他的手指如同彈琴般在銀針上輕輕一彈,銀針便帶著一道細微的銀光,準確無誤地刺入了老頭的身體。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隨著銀針的紮入,老頭原本蒼白的臉色開始逐漸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平穩了許多。陸鴻軒沒有停歇,他繼續凝聚著體內的真氣,然後將它緩緩注入到老頭的身體裡。
這股真氣雄厚而純淨,仿佛來自天地之間,蘊含著無儘的生機和力量。
當真氣湧入老頭的身體時,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開始迅速上升,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火爐之中。
“這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是圍著火堆一樣?”
“病房不是二十五度恒溫嗎?怎麼會突然這麼熱。”
幾名護士小聲嘀咕道。
“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