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相相打了他一巴掌,“我們說好的,你會等我的事徹底完成。”
“我又沒說什麼。”宋雲鶴捂臉苦笑。
是沒說。
可感覺算盤珠子要嘣我臉上了。
安相相繃著個臉上了飛機。
之後的生活兩點一線,除了去拍攝的那幾天有運動量外,回到家基本不活動。
把躺平貫徹到底。
對此宋雲鶴貌似沒覺得不妥,反而更加縱容,有時起床不用自己扣扣子,坐在床邊宋雲鶴就一樣一樣幫他穿好。
“我會廢掉的。”他說。
宋雲鶴隻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隨著時間流逝,安相相也發現宋雲鶴玩的越來越花,這些他都沒發表什麼看法。
他越不反抗。
宋雲鶴就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
每次一拍攝回來,他就跟條蛇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然後一寸一寸的檢查。
如果發現有可疑的氣味,他也不問,連笑容都沒變,但會特彆狠。
幾個月過去了,安相相也沒搞明白宋雲鶴的嗅覺到底有多靈敏。
每每第二天,他都覺得這是家暴。
【得了吧,變態不值得同情。】係統打了個翻白眼的小黃臉,【尤其某個人到現在還不覺得自個是變態。】
原記錄被打了碼,但有文字對話。
看完後它的代碼都不乾淨了。
安相相紅著臉反駁,【我不是!】
但這一拳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軟綿無力。
【請在“滴——”之後留言。】
安相相抿了抿唇,從衣櫃裡拿了件短袖套上,前往機場的路上,給宋雲鶴發了條信息,說回一趟小縣城。
宋雲鶴回的很快——回去有事嗎?
當然有,尹明珠要高考了。
安相相回複之後,沒幾秒得了個表情包。
一個小熊貓背對著自己,然後一片秋葉打著旋劃過,彆提多孤單落寞。
他保證高考一結束就回來,才把人哄好。
不哄不行,因為他真的會發神經。
安相相歎了口氣。
抬頭看向窗外,雲卷雲舒,變化多端。
沒忍住又長長歎了一聲。
從飛機轉高鐵,四個小時。
他趕到的時候尹明珠已經進入考場了,尹母穿著個大紅旗袍,跟所有學生的家長一樣,頂著炎炎烈日在外麵等。
尹母看見他直接揮手驅趕,“趕緊走,彆讓珠珠看見你,影響發揮。”
安相相摳摳腮幫子,“哦。”
他又回到車裡,等到下午場結束,看著尹明珠騎上尹母的小電驢離開,不自覺地把她和小英的身影重疊。
她們很像,但又不像。
可能出生家庭和經曆的關係,她成了兩個相同的人,已經不是那個孤立無援的小丫頭,也不需要他了。
當晚,他又回去首都。
宋雲鶴深夜為他開門,雙臂環胸,靠在門框上,笑得彆提多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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