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相相看著狐家仙,也發現他的能量體係跟自己不一樣,“那,再送回去?”
“你當我們家仙大人是什麼,說請來就請來,說送走就送走?”少年氣得不輕,擼起袖子就要給他家狐仙找回場子。
還沒靠近,管依伶揪住他的後衣領子,甜美的笑容裡滿是危險。
“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就是有那所謂的家仙,才敢為所欲為的吧?”
“我不知道厲鬼該用多少張符才能壓住,可我知道尹安相每層樓都用了四張。”
“你們呢?”管依伶冷笑,一把推開少年,不理會他的惶恐,直接對狐仙告狀。
“您的信徒為了省錢偷工減料,鬼跑了不從自身找原因,卻在想怎麼詐節目組的錢,這種信徒都能把您請來,您還真是餓了。”
管依伶話剛說完,站在東哥身邊的男人腿一軟,當場跪了,臉比膩子粉還白。
“不是,那不關東哥的事!”少年臉也煞白,跪下去解釋。
但狐仙並沒聽下去的意思,看都不看,東哥臉上的仙家特征快速消失。
少年愣了愣,抱著東哥哭出聲,強哥則一臉呆滯,不停呢喃,“完了,完了。”
看他們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旁人倒也不怎麼忍心去指責了,但為了錢忽視他們的生命什麼的,也很難再升起好感。
見工作人員無視他們,開始收拾現場,管依伶滿意了,扭頭捂著嘴小聲說,
“這種仙家我小時候見過,一旦對哪家信徒失望了,它就會出走,以後很難再請回來。”
安相相剛剛才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聞言啊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這時少年哭好了,恨恨地瞪過來。
安相相眨巴眨巴,平靜地移開目光。
見管依伶扶著腰,一臉痛苦的樣子,想她可能是從樓梯上滾下去摔的。
“我扶你去躺會吧,免得二次傷害。”
“已經二次傷害了。”
“……啊?”
“嘶……就剛才。”
安相相:……
厲鬼被除之後,以為拍攝會結束。
導演看看手表,大手一揮,繼續拍!
少年和幾個大師想罷工,被導演笑眯眯的用合同抵回去,還指指損壞的機器,最後拿出職場老手的架勢,反訛了一筆。
在他這種不顧旁人死活的堅持下,結束拍攝後,管依伶直接進了醫院。
“會留下後遺症是嗎?”
安相相坐在回程的高鐵上,正在跟管依伶通電話,那邊精神特彆好,對於後遺症這回事絲毫不在乎。
“那都是小事,這年頭乾點什麼沒有後遺症,你看著吧,這一期播出來我絕對大火!”
“恭喜你。”
“哈哈哈,我離巔峰又進了一步!”
下了高鐵,他拉開車門剛坐進車裡,突然想起來他把賀妮塔落下了。
【你現在才想起來?】
安相相摳了摳腮幫子,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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