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驚揮了揮手,“沒什麼事就出去。”
商雀飛到窗邊,架著膽子又問一句,“那尊上何時化蛟?”
雲驚看都不看他,彈指給床上並著腿睡覺的人丟個淨塵術。
“不急,本尊先給你們找個晚娘。”
“……”
聽著撲棱聲消失,雲驚俯身咬了一口小禿驢的嘴巴子,“讓你丟下我就跑!”
咬完之後咂咂嘴,品到一點銀花的味道,又忍不住俯下身貼著唇瓣,慢慢摩挲幾下,又含在嘴裡吮吸。
一時間,他有些分不清是“本能”在作祟,還是自己真的被迷住了。
這家夥分明沒心沒肺,卻總營造出一種離不開自己的錯覺,一天不給精氣就熱的不像話,搞的就像自己是他的藥。
雲驚又恨恨地咬了一口。
蠢驢,過兩天就把你騙回妖域。
騙回窩裡生小蛇。
……
翌日。
安相相帶著本煉氣期秘籍去找商雀,“我也沒什麼經驗,都是照著這本書煉的。”
怕商雀覺得是本雜書,遞過去時又添一句,“這書是我師父的修煉筆記。”
商雀伸出手,結果接住的是李柳元。
不過誰接都無所謂。
謝絕商雀支支吾吾的挽留,出了丞相府後就在城門附近租了間客房。
每天都窗戶大開,保證能同時關注到佛子和公主的情況。
可直到第七天,佛子都沒出現,反而天才蒙蒙亮,就聽見敲鑼打鼓聲。
安相相還躺在床上,聽見聲音愣了一下,又連忙爬起來向外麵張望。
隻見一條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蜿蜒的像一條長龍似的延伸過來。
公主就坐在華麗的馬車裡,穿過凜冬的晨霧朝著城門口的方向前進。
藕蓮隨行在馬車旁,邊走邊抹眼淚。
鑼鼓聲敲敲打打,歡天喜地,安相相摳緊了窗柩,【鐵哥,佛子到哪了?】
【滴——無法定位。】
【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滴——無法定位。】
連著兩次都定位不到佛子,安相相喀嚓喀嚓咬著指甲,眼看馬車出了城門,他房都來不及退就跟上送親隊伍。
誰料隊伍走的是水路。
安相相站在港口邊,望著公主從馬車上下來,在藕蓮的攙扶下登上船隻。
很明顯船都是預定好的,所有送親官員都會記錄在冊,根本沒辦法混進去。
正愁怎麼辦,藕蓮不經意往這邊看了一眼,移開視線後,頓了頓,又猛地回頭!
隨即藕蓮對公主說了什麼,飛奔下船。
安相相看看自己,一身灰白色僧袍,又戴著白色帷帽,在滿身紅裝的隊伍裡確實很顯眼。
“小師父?”
安相相解開係帶,取下帷帽。
“是我。”
“大師呢?他怎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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