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驚還坐在樹上沒走。
見小禿驢捧著香囊兩眼放光,無聲冷笑。
原本挺感謝小禿驢的絕情,否則肉身怎麼肯死心,可回妖域的路上越想越不得勁。
什麼叫不可能心悅一條蛇?
本尊偏讓你非蛇不可!
……
安相相興衝衝回到房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點上兩根蠟燭,就著窗外的月光做針線活。
這時紅梅路過,還以為小師父在縫衣服,正要問需不需要幫忙,結果探頭一看,笑容僵在臉上。
隻見姿容昳麗的小師父……
在埋頭縫月事帶。
安相相:……
安相相還捏著一根針,跟紅梅對視幾秒後,“我是男的。”
紅梅又扯開笑容,“奴婢看出來了。”
目光一錯,本想從小師父的桌上找點其他話題,結果又看見另外一樣東西。
一頭長,一頭圓。
沒了根的太監常拿那玩意跟宮女對食,隻不過比小師父的大很多。
但貌似不是大和小的問題,紅梅滿頭冷汗,感覺撞破了什麼要命的秘密。
安相相順著視線看去,剛洗好的塞子沒來得及擦,被碼在一邊晾著呢。
整整齊齊,三排各五個。
安相相淡定地放下針,將藥瓶從扳指裡拿出來,一個一個塞好又收回去。
紅梅鬆了口氣,“那……小師父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
安相相木著一張臉對紅梅點了點頭,等人欠身離開以後,連忙起身把窗戶關上。
還沒坐下,突然想起什麼。
又連忙站起來追到門口,然而紅梅似乎不是往這個方向走的,根本沒找到人。
頓時月事帶也沒心思做了。
隔天早上。
安相相打開房門就感覺到來自四麵八方的目光,看過去時,所有宮女又低頭各忙各的。
安相相:……
掃視一圈沒找到紅梅,不由抿了抿唇。
一路走到禪房,那些目光都如影隨形,讓安相相有點不舒服。
鬼先生回歸的fy都沒有了。
念完一天的經。
他連飯都不想吃直接回房間,在床上躺屍還沒多久,燥熱感又襲了上來。
安相相很鬱悶,翻個身繼續裝死。
不知過了多久,窗戶似乎被什麼砸了一下,發出細微的“噠”一聲。
安相相沒在意。
直到第二聲,第三聲。
安相相反應過來了,連忙爬起身,抓過扇子裝作去院子裡遛彎,果然又在桃樹上看見那個一身黑的男人。
“你又來送東西的嗎?”
黑衣人今天換了個姿勢,整個人躺在樹枝上,聞言直接把香囊扔過來。
“小禿驢,下次再讓我敲三次窗戶,我可就不來了。”
安相相都沒好意思直接打開。
雖然看不清臉,但從語氣能聽出來,這個人挺生氣的。
“抱歉,我以為是風吹的。”說完感覺自己的道歉一點都不飽滿,連忙從扳指裡拿出一塊上品靈石,“這個是小費,麻煩你又跑了一趟。”
“你窮瘋了?一塊破石頭就想打發我?”
安相相仰著腦袋,有點懵,“這是上品靈石,在仙域能買很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