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爽了還不是。】
係統冷哼,然後三百六十度拍照留戀,順便還把某個蛇漢三也拍進去!
安相相走了兩步,確定小動作不會掉後就不走了。
伸手把夜明珠拿下來,擺在床頭,從了凡留給他的財產裡找出一塊吸水性比較強的布料,低頭開始做針線活。
沒過多久,眉心忽然一涼。
安相相頓了頓,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邊縫縫補補,邊等大黑磨完石頭回來。
直到天光大亮,沒等到大黑,反倒看見佛子穿過瀑布走進來。
二十歲的佛子高有一米九,滿身的腱子肉,肩臂肌肉格外緊實,充滿了力量感。
脖子上掛著沉沉的佛珠,據說有百來公斤,整串比他還重一個半。
安相相輕輕啊了聲,“我忘了跟你說,我不築基了。”
佛子並不驚訝,“了戒師叔已經同我說過,我隻是來看看你。”說著視線地上的一堆布料,長長的,還釘了四根繩子。
“這是何物?”
“月事帶。”
安相相尋思應該叫這個。
佛子還有些茫然,蹲下身撿起來翻看,仍舊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安相相乾脆給他科普女性生理知識。
佛子默默放下,雙手合十。
安相相以為他又要“阿彌陀佛”,結果他一個字也沒說,視線卻定在他的下半身。
他沒穿褲子,但上衣比較長,即使大喇喇叉開腿坐著,前襟也把該擋的都擋了。
安相相也低下頭,再看手裡沒做完的月事帶,感覺悟了。
“我是男人。”
佛子一臉奇怪,“我知道。”
安相相:……
他放下布料搓了搓臉,怕又被當成有怪癖的變態,把淌水的事說了一遍。
佛子雙手合十語氣悲憫,“阿彌陀佛,師弟命途多舛,師兄好生心痛。”
“你把嘴角壓住,也許我真就信了你的話。”安相相很無語,撿起一塊邊角料砸過去,“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有事。”佛子一秒正經,“本國太後薨了,你得和師兄去誦經祈福。”
安相相睜大眼,示意佛子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你看我能去嗎?”
“無礙,師兄會淨塵術。”
“不去,又不能把你掛在褲腰帶上。”
“那…師兄幫你多做幾條月事帶?”
佛子見師弟不吭聲,又加大籌碼,“入秋師兄出門遊曆,到時帶你一起去。”
安相相還是不作聲。
佛子歎了口氣。
上善寺的僧人遊曆,哪怕會飛,也會選擇徒步苦行,有利於磨礪意誌。
可師弟細皮嫩肉,隨著修為漸長哪怕到了冬天都畏熱,不飛不出門。
“禦劍飛行,可行?”
安相相這才點頭,“行。”不過他有個疑問,“寺廟裡那麼多僧人,隨便哪個都會樂意跟你去,為什麼非得是我。”
“什麼非得……”佛子失笑,“一是因為,你是我師弟,於你有好處的事當然你是首選。二,我是你師兄,為你籠絡好處是師兄的責任。”
安相相抿唇,“我能照顧好自己,你不用給自己那麼大壓力。”
“力所能及而已。”佛子笑得輕鬆,“否則哪天師兄突然飛升了,留你一個師兄怎麼放心的下。”
他把事情帶到,讓師弟明早彆忘了時間,彎腰卷起一大卷布料回去了。
安相相坐在床上不動。
他坐了一整夜,哪能動的了。
等佛子離開了,安相相才起身慢慢走到洞口,拿個盆蹲下來接水。
洞外瀑布聲嘩啦作響,洞裡麵小聲的淅淅瀝瀝,看似能掩蓋,其實二者各不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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