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慕安女子生的真是秀雅絕俗,你們說三殿下莫不是看上她了?”
“我們三殿下是什麼人,怎麼會看上慕安的女子,許是拿她當玩物罷了。”
五個丫鬟站在柱側嘀咕,其中一人噙著笑滿臉不屑,“這女子生的倒不錯,可惜我們殿下最喜玩弄人心,折磨他人。”
“對啊~我們這位殿下陰晴不定,也隻有瀾月姐姐能在殿下麵前安穩做事,話說回來,這女子乍一看還有點神似瀾月姐姐你呢。”
一人暗裡恭維,順勢吹捧了身側的瀾月,這倒讓眾人口出謠言。
“對啊,殿下連玩物都找神似瀾月姐姐你的,看來殿下對姐姐你有情啊。”
“我就說殿下為何唯獨對姐姐你好言好語,原來,殿下有這樣一份心思。”
“定是這女子對我們殿下死纏爛打,不然,殿下怎會將她帶回來,這女子真不要臉。”
……
幾人越說越離譜,但瀾月卻含著笑點頭沒有說話。
這一番話全被躺在床上的許安聽進了耳裡,她蹙動著眼皮想睜開眼睛,但奈何不受控製,眼皮沉重,連全身都失去了力氣。
死男人,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把我靈力封了,要不是動不了,我高低要把掌她們嘴,誰死纏爛打了,我恨不得把這瘋癲男塞糞裡泡個七七四十九天。
我的錢啊……阿蘇裴夜,賤男人!
一想到那包袱裡滿滿的金銀珠寶還有許多銀票,全部丟在了半路,許安心都快死了。
待她恢複了力氣時已是第二天,在昨天,阿蘇裴夜多次坐在床頭撚起她的發絲玩弄,雖一句話未說,但能聞到那淡淡的酒味。
“這個死男人,居然把我騙了回來,為了獲得我的信任竟然從一開始就在演戲!”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尤其是這麼瘋癲的男人。”
她罵著,扶著床框站起,好在內力竹俞早就替她打通了,要不然,她現在簡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抬眼看去,周圍金燦一片,水晶為燈,玉璧為飾,珍珠簾幕泛著光,就連柱子都刻著金色花紋,整個房間如同寶庫一般。
那邊有掛滿了的黃金麵具,這邊有屹立的黃金雕刻,就連角落都擺放著黃金做的植物。
高聳的穹頂掛滿了金燦的吊燈,殿中央還擺放著泛光的噴泉,泉頂漂浮著閃動的水晶,即使隔那麼遠,許安也能感覺到那水晶的靈力。
這眼前的一切繁華景麗,和言月殿比起來,真是一個高調奢華一個精致樸素。
雖然言月殿沒有這般金燦,但卻極為舒服。
許安試圖拉開門卻發現都被鎖死了,“好你個阿蘇裴夜,這是要將我囚禁起來啊。”
她一想到那一包袱的錢就氣不打一處來,走到那玉璧處,隨手抱起一塊玉石雕塑,咬了咬牙狠心往地上砸去。
哐當——
那雕塑碎的四分五裂,這清脆的聲音讓許安頓了頓手。
她猶豫了片刻,有些對這值錢的東西感到心疼,本還想多砸一點,但又實在下不去手,這可都是錢啊。
聽到屋內的響聲,五個丫鬟解開門急匆匆跑了進來,就看到許安正扶著那水晶花,而地上是碎了的玉石。
幾人呆了呆,這些裝飾可都是她們那殿下不允許觸碰的東西,許安扶著的那水晶花更是價值連城之物,先不論價值,論地位,在阿蘇裴夜眼裡是碰了便要剁手的東西。
“完了,殿下若是怪罪下來,我們都得死啊……”
幾人惶恐的顫抖,她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辦,瀾月卻微微一笑,“幾位妹妹,這東西碎了與我們無關,有何怪罪之說?”
“對、對!與我們無關,快把她抓起來!”
說著,四個人便要衝上去將許安困住,這可把許安看笑了,她單手靠在那水晶花上,悠閒的等著幾人靠近。
四人在她身前兩米的距離停下,一人斥責道:“把你的臟手從那水晶蒼花上拿開!”
“拿開?你是說這樣嗎?”
她輕笑著,食指點上那水晶花頂部,內力一用,誒~
砰咚——
隻見得那水晶花碎的淩亂不堪,幾人驚訝又慌張的看向許安,卻隻看到她一臉笑顏。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