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許安猛的將澤安拽過,推倒在床榻上。
“許安,你乾什麼?你已和他人定親,怎可以做這等事?!”
許安未理,直接將他的雙手舉往頭頂一手鎖住,一手摸上他棱角分明的臉框。
丹唇緩緩靠近,輕笑著湊到他的耳畔嘀咕,“忘了告訴你了,言木頭是入贅,不是我嫁與他人,是他人賴上了我。”
說完,她輕輕的朝澤安耳裡吹了口氣,鼻息散在他的耳廓,唇的溫熱染過耳旁,隨後落在他的唇心上。
澤安腦袋嗡嗡作響,身體有些軟意,除了某些地方充血的厲害,尤其是臉上,紅的快爛掉了一般。
許安放肆的戲謔著澤安,接著她輕鬆的邁過牙關,一縷又一縷滾燙沸騰在澤安的舌尖。
澤安不受控製的回應著,他的眼角不知不覺染了幾滴淚,下巴也顫抖了一番。
他竟有些抽泣。
許安感受到了,停下了動作,滿臉心疼的問道:“怎麼了?你哭什麼?”
澤安啞著嗓子,皺緊了眉心,一臉委屈的求證,“你說的,都是真的?”
“什麼?”
“你說,言木亦是入贅?不是你嫁與他?”
明顯的淚珠斜著染開,將澤安的鼻根都打濕了些許。
“對,是真的。”
許安篤定的神色讓澤安心中順暢了許多。
他心中的劍拔出來了,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許安吻上他的淚痕,從下至上一點一點吻儘,抬起眸子,眼角都是笑顏,“澤安,你,想做我的夫郎嗎?”
澤安紅著臉含著淚,驚喜的有些哽咽,隻能連連點頭。
許安倒是勾了勾唇,開起了玩笑,“你不說話是不願嗎?”
“我,我,我想。”澤安哽住了,說話難免有些磕巴。
許安正想說些什麼,誰料澤安的雙手掙脫了禁錮,死死的將她的頭扣住,他翻身就將她抵在床榻上。
他眼角的淚滴滑下,滴在許安的臉側,他溫柔吮咬著她的唇,思緒漸漸被她的氣息籠罩,一層又一層,纏綿的吻漫長又深沉。
青筋緊繃,他克製著自己不敢親的太重,他好害怕這是夢,他好害怕夢醒了夢裡的人已經嫁與他人了。
溫熱的淚珠一滴又一滴淌過他的臉,他好像是喜泣而極,又好像是委屈害怕到極致。
不知過了多久,忽的許安疼的嘶了一聲,“嘶,澤安,你屬狗的嗎?!你咬我乾嘛?”
許安伸手碰了碰唇,一臉吐槽的看著澤安。
而澤安卻噙著淚淡淡一笑,“誰讓你騙我?而且,我這是給你留下印記,免得你明日反悔!”
“你這人真是的,親就親嘛,還非要把我嘴磕破。”
吐槽著,許安靈機一動,按倒澤安,白皙的手指扶過他衣領,一層一層探了進去,隨後唇便覆在他的脖處。
澤安有些痛意,許安又偷摸的探至腹肌處,輕輕摩挲,弄的澤安有些難耐。
小會兒,唇收了回來,澤安脖處出現明晃晃的印記。
“這便是我給你種的印記,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澤安神情迷惑,搖了搖頭,“這是什麼?”
“這可是我們那個世界的定情印記,叫草莓印,象征著兩人是親密無間之人,若此印記消失,就說明兩人間有一人不喜歡了,這可是我的專屬印記。”
許安吹著大話,澤安倒是相信了,接下來這幾天他定會時不時留意此印記。
門外也傳來打更的聲音,“醜時四更,天寒地凍。”
許安拭去澤安眼邊的淚痕,一臉寵溺的望著他,“有些晚了,我要回房了,明日再見。”
澤安則緊緊的握住許安的手,他心中野兔亂蹦,思緒翻滾,他有些惶恐,他好怕這是夢。
“彆走,留下來陪我,好嗎?”
“好。”見他如此,許安輕擰眉頭,有些心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