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再次嘗試喚出,但絲毫反應也沒有,思量了半天,也得不出一個所以然。
管他呢,說不定就是係統在危機時刻幫我呢?
隻要言木頭他們沒事就好。
剛回神,見竹俞正從西院出來。
“竹俞!”許安大步上前攔住竹俞的路。
看見許安,竹俞那張冰塊一樣的臉終於動了動。
“西院有醫師療傷,你也受了傷,記得去尋。”
竹俞說完就要走,許安哪能讓他那麼輕易跑掉,嬉皮笑臉的背手,竹俞移一步,她也跟著移。
笑意晏晏,“等會就是大典,我今天贏了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
“那這裡呢?有想說的嗎?”許安嘴角微揚,微微附身食指點了點竹俞的心口處。
竹俞倏然間心弦加速,仍冷言道:“放肆,大家閨秀不知羞恥。”
他騰空而躍,背影匆匆。
許安環手,無奈歎道:“嘴皮子真硬啊。”
扭了扭胳膊,“嘶,那一劍真的痛,幸好那股力量及時出來了,保住了我的胳膊。”
許安跨進西院,尋著言木亦和澤安的身影。
“許安,這裡!”言木亦喊了喊,許安也瞧見了他們。
“還好吧?”許安神色關懷。
“療完傷好多了,你呢?”
“說來也奇怪,剛剛那股力量居然自己療愈了我一些,問題不大,我現在感覺精力充沛。”
言木亦雙指一並,手中生出些許嫩芽木枝,“在比武台上,流妤趁你不注意飛了幾塊刀刃,我擋下後,靈力就無法召出,而且在逐漸消散,但最後沈冉卻說是她封印了我的靈根,但是她沒有靈力,她怎麼能封印的了呢?”
澤安抬手,貼在言木亦背後,“水愈。”
許安坐下,“澤安,怎麼樣?”
澤安擰了擰眉,疑惑道,“體內並無封印。”
許安垂眸,思緒一下子拉回比武台。
“沈冉……”
流妤攻擊的是我,她們知道我沒有靈根,是不可能衝我來的,她們是在賭言木亦一定會救我。
突然想起沈冉似乎將白色的粉末抹在了琴弦上。
“卑鄙,是沈冉!她作弊!她將藥粉抹在琴弦上,然後撫琴時將藥末彈到流妤的飛刃上,她不僅作弊她還留了一手栽贓陷害。”
許安拍桌而起,準備去找沈冉算這筆賬。
言木亦拉住她,“即使是這樣,也不可急著衝動,想必她也不會承認。”
“就因為她作弊封了你的靈根,讓你差點死在上麵,真卑鄙!她還郡主呢!”
澤安拉回許安,“沒有證據,她不會認的。”
許安內心勸自己要忍住,千萬不能衝動,事情全貌還不清楚,不能妄下定論。
她回身,微側,將手撫在言木亦背後,隔著半透的衣衫輕輕勻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