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吃和睡。
“言木亦,我跟你說,這個綠什麼卷它和我那個地方的綠豆糕味道一模一樣!”
“對了,等會我帶你去夥房,我埋個地瓜給你嘗嘗,嗯?你怎麼不說話?”
許安炫完了綠豆糕,抬頭瞅了瞅言木亦,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言木亦?”
言木亦回神,因為緊張,所以有些結巴的說道:“啊?在,怎麼?怎麼了?”
噗哧一聲,許安笑出了聲,“哈哈哈,言木亦你怎麼傻愣愣的啊?!”
“是嗎?哈哈哈,你剛說去夥房乾什麼?”
“走走走,跟我來。”
哐當一推門,許安熟練的跑到小灶口,然後在門後順走三個地瓜,一股腦的扔進還有細微小火的火灰中埋了起來。
“現在是午時,弟子們都去膳堂吃飯了,你餓嗎?餓的話我領你去,我這個埋地瓜要晚點才能吃。”
“無礙,我就等著吃你埋的地瓜。”
言木亦微咧著嘴,青澀的笑。
膳堂——
“喜歡竹師兄的那個姑娘怎麼今日沒來用飯?”
“哎喲,上一次秧師兄想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給竹師兄灌醉,送那小姑娘床上,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好像是說,竹師兄入魔後的隱疾發作了,差點沒把那姑娘殺了。”
“這麼嚇人啊?”
“那姑娘最近用完飯就去習武場,晚上就回房,一麵沒和竹師兄見過。”
“那這姑娘豈不是被嚇到了?”
“今天那姑娘在山下的好友也來宗門了,竹師兄見他倆走的很近,還和那姑娘鬨掰了呢。”
“那竹師兄恐怕要錯失良緣咯~”
“用個飯還這麼磨嘰?不吃就去習武場!”
兩人聽這熟悉的腔調,埋頭乾飯,一言不敢再發。
竹俞背著手像個鬼似的幽怨在他們身後,換誰誰害怕。
聽他們這傳的,竹俞都要氣的背過去。
許安倆人還在有說有笑的討論著弟子考核如何出彩。
“你和澤安修法修了多久呀?怎麼用的法術都不是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