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用力掙紮,卻被他手腳並用,瞬間動彈不得,毫無還手之力。
她被裹滿酒氣的體溫緊緊包圍,臉頰不得不緊貼著他的下頜。
葉仲文不出聲,喉結每每滾動,都害她跟著心驚肉跳。
她隻有保持不動,心裡暗暗祈禱,希望他真是醉了,馬上就睡著。
偏偏葉仲文顫著聲音說:“想抱你,每天都想抱你。”
沈棠身子一凜,胸口悶悶的。
然後感覺被他箍得更緊了些,心立馬懸到嗓子眼裡。
“葉仲文你冷靜點。”她小心翼翼地勸說,“不要再傷害我了行不行?我真的不想恨你。”
“事到如今,你還不恨我嗎?”葉仲文啞著聲音問。
沈棠咬著唇角:“放我走,我還可以原諒你。”
“然後呢?互不打擾,再也不見。”
“時間會讓我們彼此忘記那些不開心的過往。你依然是那個人人仰望的葉仲文,而我變回那個平凡的沈棠,去過屬於我的平凡日子。”沈棠用最後一絲耐心溫和地說。
葉仲文輕哼一聲,臉色煞白得厲害。
“那我寧願你恨我。”他聲音似冰,“我要你永遠忘不了,要你永遠也沒辦法和彆人在一起。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
說著,他猛地低下頭,吻得又凶又急。
他的吻霸道炙熱,她越是掙紮反抗,他的力氣就越凶狠。
他扯開她的睡衣,將她禁錮在身下,鎖在懷中,占著她的唇,一副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身體的架勢。
他無視她眼角湧出來的淚,無視她眼中的驚恐。
在她快要喘不過氣時,他才鬆開,繼續貪婪地侵略著這思念已久的溫軟身體。
沈棠頭暈目眩,隻知道自己在哭。
感覺葉仲文炙熱的掌心撫到她小腹時,她驚恐萬分地拚命搖頭,無助地啞著聲音說:“彆碰我,我懷孕了。”
葉仲文隻覺得耳邊似響起一道驚雷,一時間震得他四分五裂。
“彆動我,彆傷到孩子。”沈棠不禁啜泣,“算我求你。”
緊接著,葉仲文放開了她,似一具行屍走肉般走了出去。
沈棠長鬆一口氣,用被子裹緊她赤裸的身體,似要裂開般,難過得止不住淚水。
第三天,葉仲文拿到了沈棠的門診記錄。
看到資料上寫著宮內早早孕,他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震驚,逐漸眉眼舒展開來,嘴角幾近要咧到耳根處。
馬克在旁邊看著,板著個臉。
見狀,葉仲文問:“怎麼不恭喜我?”
馬克勉強地笑了笑:“少爺要不要查一查,說不定這個孩子不是少爺的呢?”
葉仲文笑容冷下來,目光淩厲地瞪過去:“你再說一遍?”
“我這都是為了少爺好。不然,等會兒夫人賭氣說這孩子不是少爺的,少爺又信了,到時候又是一場大戰。不如,少爺還是把這孩子彆當成是自己的吧。”
“胡說八道。”葉仲文直接罵,“這怎麼不是我的?”
“哎。”馬克長歎一口氣,“就算是少爺的,以現在這狀況,夫人肯定在氣頭上,肯定不承認的。”說著,指了指另外一條記錄,“少爺好好看看,有流產征兆。以少爺現在這樣氣夫人,這孩子能不能活還真是不一定。少爺還是彆高興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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