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
“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告訴我楚風然的下落?我不是要害他,對他沒有任何惡意。”葉仲文認真地說。
沈棠強硬地搖頭,然後打了個酒嗝,倒在了地上。
葉仲文蹙眉後退半步,暗暗倒吸一口氣,將她抱起扔去床上。
沈棠再醒過來時,窗外陽光害她頭痛欲裂。
她看了眼床尾擺著的乾淨衣物,下床先去浴室。
洗過澡後,她整個人都清醒了,昨晚是怎麼被帶來這裡的,後麵又發生了什麼,一幕又一幕地跟著記憶重組。
她長歎口氣,暗咒喝酒誤事。
事已至此,她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此時,葉仲文正在餐廳一邊用早餐一邊聽最新的財經新聞。
見她走過來,葉仲文目光冷清地掃了她一眼。
沈棠在餐桌前坐下,赫然看見擺著的醒酒湯。
她端起來全數喝乾淨,在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喝酒了,最重要的是堅決不和葉仲文在一起的時候喝酒。
葉仲文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一口乾掉醒酒湯,沒說話。
待她早餐吃得差不多後,才說:“談談。”
沈棠示意他隨意。
“昨晚的事,你是不是打算說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斷片了?”葉仲文直接開門見山。
沈棠方才就想過了,直言:“沒斷片,都記得。”
“那你和楚風然什麼關係?”
“我是認識他,不過是我小時候的事了。”沈棠回答,“我在雲香鎮的時候遇到過他,他來我家借宿了一段時間。他看我可憐,給了我奶奶一筆錢,讓我奶奶一定要送我讀書。
“後來,我長大些,在一本書上看到他的照片,才知道他是楚風然。他是我的恩人,於是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時不時玩一下泥巴。”
葉仲文輕哼一聲:“你覺得我會信嗎?”
“我知道你不信。”沈棠平靜地繼續,“我猜想,你八成是在書房看到了那片四葉草,誤以為我和楚風然有什麼特殊的關係。那四葉草是楚風然告訴我的,我隻是模仿,並不知道這有任何特殊意義。楚風然離開我家後,我就再沒見過他。而且我答應過他,不對任何人說認識過他。”
“昨晚你在雪梨車上,打給誰了?”
“還是查我通話記錄了?”沈棠不慌不忙,“你不是說仿品是從雲香鎮流出來的嗎?我想要幫你托朋友打聽一下而已。”
“原來你是想幫我的忙。”葉仲文環著胳膊假笑著點頭,“既然是幫忙,怎麼害怕成那樣?”
“拍賣行的人不是說仿品影響了楚風然藏品的價值嗎?他是我的恩人,我也跟著著急。”沈棠解釋。
“昨晚有一輛民用直升機降落在雲香鎮旁邊。你知道這事嗎?”
“不知道。”
“我再問一個問題,你和雪莉又有什麼關係?”
“她是超模,和我能有什麼關係?”
葉仲文點點頭:“這種我能輕易查到的事你都說謊,你的態度已經十分明確,總之死扛到底,拒不坦白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