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渺茫的一類。
當然,以齊正瀾突破辟穀境界的時間上來看。
他也不可能被收入內門,成為一百零八峰之一的內峰弟子。
因此,對於季平能夠拜入靈淵府的高人門下,齊正瀾心底也是由衷的感到高興的。
此時看到自己闊彆已久的開山大弟子。
齊正瀾麵若冰霜,生人勿進的麵龐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看著簇擁著季平的大量同門。
齊正瀾看也不看一眼,就那樣徑直朝著自家徒弟走去,
簇擁著季平的百寶坊門人弟子,也很識趣,隨著齊正瀾走來,紛紛朝著四周四散開。
季平也朝著自己師傅走去。
“不孝徒兒季平,拜見師父。”季平當即便對著齊正瀾行了一個弟子禮。
儘管季平的地位如今已經今非昔比。
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季平還是懂的。
自然不會因為自己已經拜入靈淵府,成了上宗高人門下弟子,就忘了自己的出身。
如果自己真那樣做了,若是傳回靈淵重城,傳到靈淵府,傳到刑罰殿那些長老的耳朵裡。
自己恐怕也免不了受到一番責罰。
如今的修仙界,對於尊師重道,還是看得十分重的。
絕對沒有哪個門派,能夠容忍自己門下出一個忤逆師長的弟子。
“快快起來,隨我進洞府。”齊正瀾見朝著自己行禮的弟子,連忙拂動衣袖,一陣清風徐來,將季平緩緩托舉起來。
彰顯了齊正瀾辟穀境界的深厚修為。
隨後,齊正瀾便領著自己弟子,朝著自己洞府內走去。
那些百寶坊的門人弟子還想跟來,可伴隨著轟隆一聲石門緊閉的聲響。
眾人連帶他們的目光,都被這座洞府所阻隔。
加上陣法和禁製之力環繞,對於洞府內的場景,他們倒是再也看不清了。
跟在自己師傅身後,季平也在打量著許久未見的師傅的背影。
儘管也有幾年時間未見,師傅依然是那一副生人勿進的中年冷麵老帥哥的模樣。
隻不過比起幾年前自己師傅時。
師傅年齡倒是長了幾歲,可頭上原本清晰可見的幾根白發,卻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絕非是師傅將白發拔了。
絕對是因為師傅因為從築基步入辟穀境界。
本身的壽元大漲,這才讓原本的白發,都化作了黑發。
對於這種情況,自然是眾所周知的。
修為到了極深處,甚至會出現返老還童的情況。
當然,返老還童也是誇張的說法,返老還童雖不至於,但是從白發蒼蒼的耄耋老人,變成年輕人模樣倒是很有可能。
齊正瀾走到洞府深處,一屁股坐在了一張石桌旁的一張石凳之上。
而後隨手指了指一旁的石凳,示意季平也落座。
“季平啊,此番來百寶坊,所為何事啊?”齊正瀾問道。
季平笑著道“自然是來看看師傅您老人家。”
“另外,我從爹娘哪裡得知師傅您在我們家靈獸鋪遭遇旁人打壓時出手相助,季平在此多謝了。”
齊正瀾聞言擺了擺手道“我是你師父,那些修仙家族的人趁你去參加試劍大會,打壓你家的產業,那不就是不將我齊正瀾放在眼裡,師傅護著徒弟,那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你謝什麼謝?”
季平被自己的冷麵師傅這一番話說得有些發懵,好半響這才訕笑著回話“是季平庸俗了。”
“孺子可教也。”齊正瀾滿意地點了點頭,可神情上卻看不出絲毫滿意的樣子,依然是板著一張冷麵。
對於師傅的冷麵,季平早就習慣了。
而後不等師傅問起,就主動提起自己這次試劍大會的經過。
將自己試劍大會以及後來在登仙台上被靈淵府高人收為弟子的經過,全都詳略得當地說了一遍。
當然,季平特意減去了那些不可透露的部分。
饒是如此,師傅齊正瀾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期間,還不有神情感慨道“你師父我當初跨入築基境界,已經超過三十歲了。”
“否則,師傅我倒是也想去那試劍大會上走上一遭。”
季平也麵帶敬意道“若是師傅能夠年輕幾歲,去試劍大會上走上一遭,肯定能闖出一番名堂來,叫那些大門派的弟子知曉我百寶坊的存在。”
齊正瀾被季平這番話逗樂,哈哈一笑。
就在此時。
齊正瀾和季平的餘光處,一道靈光激射而來。
正是齊正瀾的洞府外,忽然飛進來的一道傳訊符。
齊正瀾接過傳訊符一看,麵色有些古怪。
季平見狀連忙問道“師傅,是有什麼事情嗎?”
隻聽齊正瀾道“坊主他老人家來了。”
季平聞言,神情也有些錯愕。
齊正瀾接著以詢問地語氣問道“坊主他老人家此時正在我洞府外,另外還有公孫殿主和另外幾名殿主,他們自然都是聽說你來拜會我,特來見你的,是否讓他們進來一緒。”
季平不假思索地點頭道“既然是坊主和公孫前輩來,那就見一麵罷。”
其實按照季平的意思,是不願見太多人的。
不過想著自己終究有百寶坊弟子的身份。
加上這次自己來百寶坊,除開拜會老師的另一個目的。
季平還是決定見一見這百寶坊的高層。
儘管,在今日之前,季平是從未見過百寶坊那位神秘無比的坊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