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麵色驟然一白,身體也如同被萬蟻吞噬越來越痛,他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抓。
突然間,
手腕處多了抹溫熱觸感,季宴禮心底一震,不自覺看向少女,那隻手不知按在了某處,他身上的疼痛逐漸減輕。
時笙鬆開胳膊,向前邁了一步,站在他麵前,但左手卻緊緊地握著男人的手腕,擋住貝拉想要伸過來的手。
“嘖~對自己兒子都這麼狠心,貝拉女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見她如此膽大妄為,貝拉惋惜歎氣“小丫頭,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要是還想安然無恙離開威格蘭,你最好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說真的,就算我再怎麼做,他季宴禮依舊是我兒子,當然,我也隻認白薇這麼一個兒媳婦,你真以為把他哄騙住,就能爬上枝頭做鳳凰了,不要太異想天開。”
白薇在醫護人員的攙扶下站起身,白著臉還不忘威脅“季宴禮,我就不信你能護她一輩子,隻要她還在威格蘭一日,我白薇便折磨她一日,”
白宏“女王陛下,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貝拉嗤之以鼻看向時笙“看到了嗎,這就是癡心妄想的下場,你拿什麼又有什麼資格和我們王室鬥,”
“那你覺得拿我整個貧民窟和你鬥夠不夠資格?”
一道清冽的聲音清楚傳入所有人的耳朵。
眾人的視線紛紛放在來人身上,
南星在萬眾矚目下牽著時錦,右手插兜裡邁步走來。
貝拉看到來人一直高傲的麵色終於有了變化,心裡更是不安的咯噔一下。
“我們王室的事情,南先生也要插手嗎?”
白宏對此人也是心有防備“南先生,王室和貧民窟向來互不打擾,你應該知道這個規矩。”
南星冷嗤“互不打擾?你們都打擾到我師傅了,老子還跟你們講個破規矩啊。”
說著,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時笙旁邊,黑眸銳利的掃了眼白宏父女和貝拉。
“隻要我師傅高興,我可以奉獻上整個貧民窟與你們鬥個你死我活。”
南星話落,白薇猛的看向時笙,臉上得誌的表情直接凝固。
眾人更是倒吸一口冷氣,一個個驚訝的如同頭頂炸了個響雷。
“師師傅?南星什麼時候有個師傅?我們怎麼不知道?”
“我就說他後麵有人吧,要不然單憑他一個人,根本做不到把貧民窟帶到如此高度。”
“可是他後麵這人也也太年輕了吧,還是個女人。”
這話一出,眾人又齊齊看向最中間那位少女。
不少人想起剛才自己所說那話,麵上一陣羞愧和尷尬。
如果這女孩兒沒用的話,那他們不就一湊數的了。
時錦看著南星,忍不住眼睛一亮,
某人在他心中一直是個二貨的形象瞬間變得高大起來。
這時,
時笙掃了眼季宴禮,這才意猶未儘結束這場鬨劇。
她看向麵色難看的貝拉,語氣平淡卻十足狂妄“我想要的東西還真沒有得不到手的。”
末了,她向後方白宏婦女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