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你想不想離開吧?”
歐陽詢隻當她是說笑,並未當真,隻是道
“以程陽對季宴禮的仇恨程度,你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
聽到這話,時笙轉悠的步伐一頓,擰眉回頭
“你剛才說誰?季宴禮?”
時笙是真的沒猜到這裡麵還有那男人的事兒。
以她的地位,能和她見麵說得上話的也就隻有眼前這老頭,
坦白來講,彆說程陽了,即便是季宴禮都沒資格與前世的她結交,
嘖~這麼一說,如果當初自己答應和歐陽詢來九局玩兒,她在前世說不定就和季小寵見上麵了
“對啊,你不是季宴禮的小女朋友嗎?程陽和那小子有仇,你純粹是被連累的,現在想離開還來得及,怎麼樣?”
歐陽詢一有機會,就拚了老命地棒打鴛鴦。
畢竟在他心裡,這丫頭就是季宴禮的累贅和絆腳石。
時笙兩眼一眯,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某個男人整天弱不禁風的破碎樣子。
行啊,季小寵,這人格分裂玩兒的漂亮,
不過她這次倒是冤枉陵遊他家老祖宗了。
“考慮的怎麼樣?隻要你同意離開季宴禮,我可以安全送你出去。”
時笙意味深長看向他“你一個被篡位軟禁的,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
兩人正要再說什麼,時笙忽地斜瞥一眼門口。
緊接著,歐陽詢出聲“程陽來了,為了避免引起懷疑,你還是乖乖讓我綁起來吧。”
話畢,他剛要起身,卻見時笙慢悠悠從兜裡掏出麻繩,動作嫻熟地又將自己給綁了個結實。
歐陽詢剛撅起來的屁股就這麼尷尬地定在了半空。
時笙嘚瑟“好歹也被綁過幾回,這業務我熟得很。”
歐陽詢
正巧,她剛把自己綁好,程陽就帶著人推門而入。
兩人快速各歸各位,
程陽他們一進來,就看到,
一個穩如泰山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一個吊兒郎當坐在地上擺弄著繩子。
程陽警覺地瞥了歐陽詢一眼,直接走向時笙,眼神蔑視的上下打量她,
“季宴禮真是豔福不淺啊,隻可惜……”說著,他稍稍彎下腰“小丫頭,他那病懨懨的身子,肯定滿足不了你吧。”
他言語間滿是嘲諷與色情,身後的手下也跟著哄笑起來。
“要不你跟我吧,我這兒隨便一個男人都比那病癆強,他有什麼好的,自己的女人被綁了都不敢現身,是吧。”
聽著這滿是羞辱的淫穢之語,歐陽詢眉頭緊皺。“程陽,這事兒和這小姑娘沒關係。”
程陽收起臉上的譏笑,看向他“老東西,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等會兒我會讓你親眼看著季宴禮是怎麼向我跪地求饒的。”
注意力始終放在歐陽詢身上的程陽並未察覺,垂頭坐在地上的女孩,此刻眼神中彌漫著凜冽的寒意。
“你和季宴禮有什麼仇怨?”時笙的驟然發問,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
聞此,程陽鄙夷一笑“仇怨?嗬!那癆病鬼可沒這個資格。”
時笙頷首,
所以,這人單純就是犯賤作死了。
程陽並未意識到自己正在作死的邊緣來回徘徊,仍舊不停用各種肮臟的話語辱罵季宴禮,
好似這樣才能解他多年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