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抱著她的力道不由加重,
沒人知道他這兩個月又是怎麼過的。
“這裡還不錯,挺適合養老。”時笙故作輕鬆道
季宴禮放開她,牽起她的手,語氣溫柔:“帶你去個地方。”
“先把飯吃了,”
兩人吃完飯,季宴禮帶她去了自己所說之地,距離那木屋不算太遠,開車才十五分鐘
下車後,麵前是一片花圃,花圃中百花齊放,蝴蝶翩翩起舞,
季宴禮帶她穿過花圃,又往前走了五分鐘,終於看到一個田園風的小彆墅,窗台,陽台,房子邊緣亦是擺滿了花盆,而園中旁邊則生長著一棵櫻花樹
周圍是一片綠色汪洋,草原上點綴著一朵朵黃色小雛菊,不遠處有一條清澈的河流
“這裡住戶很少,白天晚上都很安靜,”
“你買下來的?”
“嗯,”季宴禮神色黯然了一瞬,
其實,後麵有句話他沒說
本來,他打算在這裡結束自己的一生,儘管沒有時笙的陪伴,至少能死在她所喜歡之地,對季宴禮來說足矣
放在身側的手突然被握住,季宴禮看向旁邊的女孩兒
“走吧,進去看看。”
房間很亮敞,陽光從四麵照射進來,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不得不說,季宴禮的眼光很好,他也懂時笙的心思。
“喜歡嗎?”
時笙看了一圈兒,轉身靠在餐桌上,衝他點了點頭。
季宴禮走過來,抬手摟住她腰,一手放在她臉頰上,控製不住側頭吻了上去
“把鐵柱和甜甜也接過來吧,”最後一個音,在兩人唇齒間消失
唇舌糾纏,攻城略地以解兩月相思之苦
時笙雙手閒散地撐在桌麵上,唇瓣微張時不時回應男人一下,這時,她頭一側,抬了抬下巴
明白意思,季宴禮拿起桌上的遙控器一按
四周窗簾自動關上
“..........”牛逼,她就知道,這男人無論走到哪,都不會委屈了自己
儘管窗簾關上,房間依舊明亮
時笙想讓他進屋,隻是,季宴禮滿眼欲望,抬手輕抱讓她坐在桌上,低頭在她身上作亂,時笙任由男人“放肆”,她腰肢被男人摁向自己。
欣賞了會兒季宴禮情迷意亂的表情,時笙指尖抬起他的下巴以吻封唇
兩人倒映在地麵上的影子緊緊相貼,相互糾纏
臥室內
季宴禮衣衫散開坐在時笙腿邊,頭被迫微側揚起,接受著女孩兒時近時遠的唇瓣
而時笙,好似無論何時何地,她身上都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即便此時的她隻是懶懶坐在沙發上。
好久沒看到他急到眼尾泛紅的模樣,時笙不緊不慢邊欣賞邊挑逗
“哈~”
季宴禮仰頭,忍不住輕出聲,眼角那滴眼淚落在時笙的拇指上,見他真忍的難受,時笙不敢再過分折磨。
季宴禮被推倒在床上,臥室窗簾擋住了所有光線,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
“過幾天,我把它們接過來,手腕上的傷是自己弄的?”時笙看了眼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此刻的季宴禮意識模糊,隻能胡亂點頭,
時笙沒再多問,繼續與他一起沉淪
........
自從把鐵柱和甜甜接到伊甸後,他們如同一家四口,生活很是平淡,當然,無論到哪,季小寵和鐵柱的鬥嘴模式是必不可少的。
隻是,這樣平淡的生活總是持續不久
季宴禮的病又開始惡化了,整個木屋內全是他令人心疼的嘶吼聲。
“季宴禮,你讓我進去看看好不好?就看一眼”,屋外是時笙的祈求聲
屋內
繩索從房梁延伸而下,季宴禮雙手被綁在兩邊,心口的疼痛使他嘶吼一聲跪在了地上。
隻是,那雙紅藍的眼睛卻望著門口,眼神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害怕和卑微
鐵柱在旁邊觀察了會兒,見他安靜下來,試探性上前
“季小寵,你已經兩天沒吃飯了,我喂你吃點兒飯行不?要是你餓死在屋裡了,女王怎麼辦啊,你說是吧。”
見他沒有掙紮,鐵柱走過去,小心翼翼盛了勺粥遞到他嘴邊,隻是,季宴禮已然被病痛折磨的沒了自主意識,此時的他隻是個連飯都不能吃的瘋子
白粥從嘴裡流出來灑到了下巴上,如今的他再也沒了以往的矜貴氣質,有的隻是狼狽。
季宴禮閉上眼睛,眼淚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