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天空之中的凶獸都高高飛起,似是害怕峽穀內的某種存在。
反應過來的嬴政隻能咬牙向對麵飛遁,然而飛遁到峽穀半途時。
便被峽穀下一道強大的力量給掀翻了身體,全身的法力被某種規則禁錮了。
突然的法力反噬,讓嬴政狠狠地吐了血。
他直愣愣地從半空中往下掉,眼看就要落入峽穀中探上來的凶獸大口之中。
肩頭的白羆立刻施法兜住嬴政緩慢下落,峽穀內的凶獸失去了目標,上下嘴巴狠狠地咬了個空。
白羆施法隱藏蹤跡之後,帶著力竭的嬴政安全著陸在了峽穀穀底的一片柔軟草地上。
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天空中盤旋的龍鷹和高處咆哮的犀牛獸、狼獸等。
心中充滿了慶幸和喜悅。
他還是依靠了阿花才終於成功逃脫了這場生死劫難!
全身的劇痛讓他在阿花把他放下來的一刻暈了過去。
終於昏睡夠了的嬴政在大峽穀穀底慢慢睜開了眼,他渾身疼痛不已,乾涸的經脈之中傳來鑽心的疼痛。
看著峽穀上方高空之中還在盤旋的龍鷹,以及峽穀遠處咆哮的犀牛獸和狼獸,嬴政心中明白,想要擺脫這些凶猛的追蹤者,難度著實不小。
“阿花,我明明將靈藥都收了起來,它們還一直追我。你誕生的這些生靈腦子真的不太靈光。”嘶啞的聲音抱怨道。
白羆阿花蹲坐在嬴政身旁,頭都沒回,懶洋洋地回應:“人家是看上了你采摘的靈藥。”
嬴政眨眨眼,有些無奈,半晌總算說出下一句:“好吧,阿花,但你就這樣讓我睡在草地上?”
白羆終於轉過頭來,一臉無辜:“你自己說了要我少乾涉的。”
它用熊爪指向頭頂上的半圓防護罩,“看,我還特意為你布了一個防護罩,前兩天下大雨你都沒被淋濕呢。”
嬴政聽後,隻能閉眼調息,儘量不去與這隻年輕的白羆計較。
他慢慢地調動體內僅有的法力,試圖運轉周天來療傷。
然而,剛一運轉法力,嬴政就猛地吐出一口血來,不得不停止法力運轉。
他再次睜開眼,虛弱地說道:“阿花,我餓了。”
白羆遞過自己嘴裡的奶瓶:“喝吧。”
嬴政看著奶瓶,再一次無奈地閉上眼,“阿花,我另外的丹藥你給把封印解了。”
見嬴政不喝,白羆高興地把奶瓶叼回自己嘴裡,吧唧吧唧地喝了起來。
隨後,它從另一個儲物袋裡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在嬴政的指導下,它拿起一顆辟穀丹喂給嬴政。
服下辟穀丹後,嬴政終於感覺到了一絲力氣。
他伸手忍著劇痛,找出回靈丹吃下一顆補充法力。
然而,藥力剛起,他便因傷勢過重再一次暈了過去。
白羆探頭看了一眼,確認嬴政沒有生命危險後,便繼續專心地喝奶去了。
當嬴政再次醒來時,他見識到了白羆口中的“大雨”。
防護罩被淹沒在水下,急流而下的石塊、巨木等雜物不斷地衝擊在防護罩上,發出震耳欲聾的撞擊聲。
以及水流之中一閃而過的巨大身影。
還有激流而去的紅色血液。
然而,這嘈雜的環境卻並未影響到嬴政的身周的防護罩半分。
哪怕那巨大的身影刮過防護罩,隻有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卻依舊沒有讓防護罩變化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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