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感覺到自己被白起抓住了手臂,他站在白起身後,白起一直在圍著他轉動,他強忍不適立刻睜開眼,虎目四視;
然後兩人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武安君,寡人沒看錯的話,那對岸的是鹹陽宮?”嬴稷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語氣有些懷疑。
“大王,那就是鹹陽宮。”白起神情依舊嚴肅,但眼裡的震驚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了。
隻見他們倆站的位置是在一個亭子裡,亭子前麵是一條大河,河上一座寬闊的石橋,橋麵寬闊;河的對岸是一片綠茵茵的草地,一條大道穿過草地,然後就是一座威嚴的宮殿佇立那裡,那樣式一看就是鹹陽宮。
“寡人記得,我們應該是在武安君府中吧?”
“大王,要小心,相國他們,侍衛一個都沒有,你在臣身後小心。”白起繼續戒備四周。
然後四周沒有任何動靜。
“武安君,走,去對岸看看!”
“好,大王請緊跟臣身後。”白起做好防禦姿勢,拉著嬴稷小心地上了大橋。
剛走兩步,白起立刻拉著嬴稷跑回亭子裡:“大王,空中有東西!”
“什麼!”嬴稷低聲驚呼,望向空中那明顯直奔他們而來的馬。
稍近一些,就看清楚了,那是一輛通體漆黑的馬車,此刻兩匹腳下生雲的馬正拉著車向他們這裡奔來。
然後落在亭子不遠處。
然後從車轅上下來一大一小兩個人。
嬴稷白起相互看了一下;白起準備去活捉迎麵來的人。
然而對方看見他們後直接停下不動了。
“武安君,能捉住嗎?”嬴稷打量著對麵的兩人;
白起打量了一下,語氣肯定:“大王,對方完全沒有武力,沒有問題。”
嬴稷一聽對麵的人沒有任何威脅,直接就站起來走了上去,白起則是緊緊跟上,生怕出意外。
抱著娃的嬴異人直愣愣地站在那兒,看著對麵亭子裡的兩個人,他開始回想自己在恭請祖父的時候有沒有多叫一個人的名字。
感覺阿父停下的小嬴政,疑惑的開口問到:“阿父,怎麼停了,接到曾祖父了嗎?”
然後蹬腿呲溜地從嬴異人懷裡落地,轉身看向前麵,然後也懵了:“阿父,政鵝記得你隻是請了曾祖父的呀,怎麼有兩個?”
“是嗎,阿父記得也隻是請了你曾祖父一個的,沒有多叫其他人!”
父子倆都疑惑地眯著眼盯著亭子裡的兩個人。
嬴稷和白起兩人正好聽到到對麵那一大一小的對話。
嬴稷眯著眼仔細地打量著對方的相貌,大的看起來長得羸弱,一看就是個病懨懨的;小的那個倒是長得冰雪可愛,一看就很機靈;
白起看一眼對岸的鹹陽宮,再看一眼那一大一小。
上前一步喝道:“你們是何人?這是何處?”
嬴異人也顧不得想其他,隻得上前向祖父行禮:“王孫異人攜王曾孫政,拜見大王,大王萬年!”
小嬴政見阿父躬身拜禮,也抱起小手躬身:“政鵝拜見曾祖父,曾祖父大安!”
嬴稷見狀問到:“起來吧,說說這是何處?”
嬴異人起身,拉住小嬴政的小手,準備向祖父解釋;然後他身旁的小家夥速度更快。
小嬴政掙開阿父拉住的小手,噠噠噠地跑向嬴稷,一邊跑,一邊軟糯喊到:“曾祖父,這是政鵝的私人府邸,鹹陽宮!”
撲通,嬴異人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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