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陶以接待君王禮儀,迎接東夷首領俊昊。俊昊走過去,同樣以東夷族的待客禮儀。他們都對這場和議,表達出真有力的行動。
在這個中立區域,任何一方都不算東道主,所以雙方都是主,都是客,這種淡化主客關係,隻為了減少兩位部落首領的衝突。
中國人強調禮儀,主要是坐下來,可以妥善地了解雙方的意願。
其實這個世界沒必要鬨到不是你死我活的地步。這種人就是簡單的二分法,其實人類從來都是一損俱損的互為因果的交互關係。
兩位君上在這一帶的河流,麵談和議事務,儘力把這件事可以做好。其實東夷族與華夏族兩族內部,已經開始進行文化交流,東夷族也開始吸收了很多華夏族的優秀理念。
當然華夏族通過參照,也找到了自身文化不足,其實文化區域永遠都是輪流主導一時潮流。
在這種歡快的氛圍裡,兩族首領對兩族的結盟,充滿了無限憧憬。有人期盼安定,自然就有唯恐天下不亂。有人希望活在太平世道,但就有人希望活在烽火連天的年代。
在兩族首領來此盟誓的同時,就有兩族內部的主戰派早已埋伏好了上百人準備刺殺兩族首腦,妄圖兩族可以加大仇恨,讓兩族人民不得安寧。
問題的關鍵所在是永遠人的觀念有所偏差,世界哪裡都沒有問題,唯獨人出了問題。
吳成在不遠處正好碰上了守候多時的山川神祗,和善的老者,手持石木兩節的法器,來到吳成麵前問:“你是哪路神仙,在凡間得到了這般擁戴?”
吳成環視了山川二神,便說:“兩位地仙,多有得罪,多多包涵。我是天擇使者,路經這個世界,不知道是否影響你們仙家的供養?”
山神心裡感知了一下吳成的心意,發現吳成的腦電波出奇的寧靜,像是一個得道高人,便說:“看來,以後我們便是同僚。我們這些山川神祗掌管大地一切生靈,如若有困難,可以找我們山神土地公幫忙。”
這片水域的水神,見自己的同僚要撤離,便上前問:“你怎麼就這般退下?”
山神笑著說:“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與其多一個對手,不如多一個朋友。其實我們這些神明根本不需要品嘗什麼美味佳肴,隻是需要百姓擁戴而已。”
水神看了一眼,也覺得吳成非等閒之輩,不如先行離開。
在這時候,兩族的叛軍把兩族首領困死在一個山麓下。
這時候鄧翃華化身了一身巫袍的巫師,口裡念著一些古巴蜀的咒語,頓時風雲變色,狂風掀起風沙,把叛軍的流矢吹偏。
這時候兩族首領,指揮著自己侍衛反擊。此行所帶兵馬不過三十人,一時之間寡不敵眾,隻能龜縮在山麓下,實在不行就躲到山上去。
高洋看見叛亂,立馬就衝出來,化身以自己為樣板的戰神形象出現,她的手中長槍,一掃帶出一股強大氣浪,直接把叛軍嚇亂。
這群叛軍首領自己也開始有所慌亂,如今犯了謀逆之罪,隻能死纏到底。
這群人所信奉:“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把世界當成零和遊戲。這種思維就是人們很常見的二分思維。
這些人被高洋震懾後,有段時間不敢輕舉妄動,但是瞅見二人的法術沒有多大傷亡,就鼓起勇氣繼續進攻。
三十位侍衛,很快被叛軍剿滅。
鄧翃華在使用巫術的時候,身體早已飛行到了兩族首領麵前說:“兩位君上莫驚慌,我們可以保證二人的安全,也可以借此除去這些亂臣賊子。”
兩位首領素來都是征戰慣了,見了突來的埋伏,表現出了大將風度,依然安閒地坐在石塊上。
侍衛已經被叛軍殺得乾乾淨,隻餘吳成五人在頑強的抵抗叛軍的淩厲的攻勢。
這時候敖鬆不得不變回龍身,張口血盆大口,一下子把不少叛軍咬死,一些叛軍見形勢危急,不少人趁亂逃走。
鄧翃華見這些有些人是亡命之徒,不得已默念咒語,把山上的巨石,如潮水般滾落下來,一下子碾壓了數十人。
這時候吳成已經趕過來,把叛軍的兩位主將擒拿住,並且交給兩位首領處置。
二人也是有骨氣的熱血男兒,在兩位首領就是不跪,然後怒撞石塊,血灑當場。
兩位首領,見這次和議,遭到了叛軍的阻擾,也更加堅定和議的信念。假若無人阻止二人的談判,這場和議或許談不成,既然內部出現了內亂,也就不該再挑事端,可以集中力量解決內部事宜。
俊昊與丹陶在平定叛亂之後,在吳成等人見證下,盟誓:“東夷族華夏族),結為聯盟,其一方有危難,另一方必發兵馳援。兩族日後在各自土地棲息,但是兩族百姓可以自由交往,不受任何邊防限製。”
這份誓言一旦說出,相對於對神許下諾言,最尊敬一直都是神明。
上古人把神明的賞罰當成人的行為準則,沒有神明的約束,就會陷入一個無底深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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