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路平不得已說:“範教練和張道長和文益禪師為我護法,我願意以身殉道,死去此間化身,用臨汝之筆召喚鄧路平法身回來。他可以叫醒眾人,畢竟他是鄧誠誠的親生父親。”
蔡上翔聽到鄧路平要殉道,有點不舍地說:“你這樣離開,鄧路平法身,也不是真實的你。”
鄧路平有點哽咽地說:“人各有命,這就是我的職責。我不去,吳成是無法擺脫夢境控製。”
話音剛落,鄧路平化作一縷青煙,臨汝之筆自動寫下:“鄧路平從幻境中醒來,走出與田赤繾綣纏綿,來到定陶客棧。”
鄧路平醒來看了臨汝之筆說:“這是什麼情況?”
臨汝之筆寫:“這是一個信息空間,存儲了古往今來所有粒子信息。你現在信息是你好友的夢境。金龍羽生夢境被你兒子鄧誠誠改編成量子沉浸式體驗遊戲。這個遊戲讓很多人迷失自我,走不出去,全部困在這個封閉信息空間。”
鄧路平有點無奈地說:“誠誠,太頑皮,太調皮搗蛋了。我也拿他沒辦法。”
臨汝之筆:你是唯一可以叫醒吳成的人。
鄧路平看了看吳成說:“我好像不認識吳成。”
蔡上翔也知道這個局麵,隻好請求:“鄧路平,可能不記得化身記憶,但是你能夠醒來,還是你化身殉道的結果。”
鄧路平想了想說:“此事因我而起,我就試圖解開這段恩怨。”
吳成在夢裡:“仲夏的雨夜,風雨如瀑。山間的小路,滿是泥濘。一雙如灶火台裡的栗炭,紅得像遠山的繁花的布履。
吳成身披北國的雪般白衣,下身著南國的雨樣白裳。
吳成麵如春風,給人一股暖流,給人一份希望。
吳成的雙眸子,射出出一泓清泉的清澈。
吳成的手中握著一把滿是缺口的四尺長劍,猩紅的血水被“嘩嘩”的小溪流帶向遠方的大江。
吳成內心有點厭倦了江湖恩怨仇殺,可是殺手,如潮水般湧過來。
吳成開始浪跡天涯,行走的路線,十分詭異,穿州過郡,習以為常,如今不知入何方地界?
吳成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需要休息和進食,調整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
此地荒郊野外,如何覓食?
吳成隻好找一個安靜的石頭睡上一覺,以忘卻腹中的饑餓。
吳成半睡半醒,生怕什麼人把他暗害。
吳成隻要聞到血腥味,則睜眼起身離開。
惺忪的睡眼,給吳成那雙靈性的眼眸添了一份稚氣,略顯可愛。
吳成走了不久,遇見一條清溪,便彎下身子清洗臉上的汙垢。
吳成望著水中的那張清逸的臉蛋,沒有一絲的在意。
吳成回憶:“此行路途遙遠,但是追兵從未停過。我如何走出呢?”
吳成意識到在一個輪回隧道,不斷做夢驚醒,可是無法走出去。
吳成突然發現四周殺氣凝重。
十一人圍成一周,最大空隙的二人是兩個女子。
在西南角三人,怒氣衝衝,有意將幾月的奔波之苦發泄在罪魁禍首的頭上。
殘劍一柄,倦人一名,殺心起,劍氣漫,劍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