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
就在鄭穎芝被陳佳佳氣得暴跳如雷,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從門外走來一名西裝革履、長相周正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海城張家的司機老賈。
“賈叔,你來得正好,替我扇這個女人幾巴掌,給我出出氣!”
鄭穎芝見司機老賈到來,頤指氣使道。
“這、這、這不好吧!少爺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應該馬上就到了!要不咱們等少爺來了再說吧!”
司機老賈名叫賈政道,是張家家主張如論的一個遠房親戚,來到張家當司機已經二十多年,一直兢兢業業,做事勤快、為人也和善,雖然隻是一名司機,但是在張家的地位卻是不低,對於自己這位新入門的少奶奶,賈政道談不上喜不喜歡,隻是處於職業本能的尊重,隻是今天她竟然讓自己打人,這是賈政道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鄭穎芝見自己指使不動賈政道,頓時心中火起,二話不說,走上前去直接給了賈政道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把賈政道給打懵了。
“彆忘了你自己什麼身份!你隻不過是張家養的一條狗而已,我可是張家未來的主母,我讓你乾什麼你就該乾什麼,我們張家可不會養一條不聽話的狗,回去之後自己卷鋪蓋走人,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張家!”
“你!我是司機,不是狗!你有權利指使我乾活,但是你沒有權利侮辱我的人格!”
麵對鄭穎芝的無理取鬨,賈政道倍感屈辱,可是為了這一份自己已經做了二十多年的工作,賈政道選擇了隱忍。
“人格?都當狗了還想要人格,你是在搞笑嗎?既然你選擇當了狗,就要學會討好主人的本事,隻有主人高興了,才會賞你一根肉骨頭吃!彆想著又當又立!嘁!”
“欺人太甚!”
“啪!”
鄭穎芝一番毫無人性的惡毒言語直接引爆了現場所有人的怒火,陳佳佳第一個聽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再次給了鄭穎芝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鄭穎芝直接暈頭轉向,險些摔倒,幸好賈政道眼疾手快,及時將她扶住。
“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此時的鄭穎芝簡直就是潑婦附體,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了平日裡偽裝出來的優雅大方,繼承了周秀慧專屬潑婦的優良基因。
“少奶奶,彆動手,您現在有孕在身,切勿動怒。”
“滾!給老娘滾!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不要假惺惺的扶著我,你沒看人家都動手了嗎?”
其實剛才想要動手的又豈止是陳佳佳,賈政道這個老好人都差點忍不住自己親自動手了,隻不過就在自己稍微猶豫的片刻時間裡,被陳佳佳搶了先機而已。
“什麼人敢動手打我的女人!不想活了嗎?”
就在此時,皇庭珠寶的門口傳來了一個年輕男子的爆喝,人未至,聲先到,與先前的鄭穎芝一模一樣,聽到這個聲音,辛塵的眉頭緊皺,心道竟然是這家夥過來了。
沒錯,來人正是張少陽!
原本因為“吃人血饅頭”事件潛逃出國的張少陽,在其父親張如論的一番操作之下至今還能逍遙法外,令辛塵既感到意外,卻也不意外,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錢能解決99的麻煩,如果解決不了,那就繼續加錢!憑借海城張家的鈔能力,再加上張家多年來積攢的人脈關係,能讓張少陽安然無恙的回到大夏,出現在辛塵的麵前,也在情理之中。
“咦?!”
就在見到張少陽的那一刻,辛塵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一股不屬於張少陽的氣息。
同樣的,當張少陽看見此刻就在皇庭珠寶內淡定坐著的辛塵之時,眼神先是一陣錯愕慌亂,繼而眼底冒出了詭異邪惡的光芒,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令人遍體生寒的邪笑。
“少陽!是她!是她打了我!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鄭穎芝一反適才那種驕橫跋扈的模樣,變成了一副嬌滴滴受委屈的樣子撲進了張少陽的懷裡,眼裡還擠出了幾滴眼淚,端的是楚楚可憐。
張少陽用手輕輕拍了拍鄭穎芝的手臂,一副關切憐惜的表情,然後還在鄭穎芝的臉上親了一口,目光挑釁的看著辛塵,好像是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