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子,。。。。。。媽耶,好闊怕!原來小師伯這麼厲害。連師父都能收拾的了!那我以後闖禍了,師父再收拾我,我是不是可以找小師伯?
華和尚。。。。。。四爺他是不是沒發揮好?怎麼可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手下。。。。。。怕怕!今天看到四爺的笑話,我們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整整半年,除了華和尚,帶著那幾個手下回去苗寨打理事物以外,陳皮和他的徒弟軍子每天都會跪在祠堂。
中間陳皮不是沒反抗過,但都以暴力鎮壓。
軍子看到這個情況純屬擺爛了,甚至叫人拿了一些木板,直接在祠堂外的空地上搭了一間狗窩,也不準確,也就是可以躺他一個人的地方。
美其名曰,不想跟祠堂分開。
陳皮。。。。。。手很癢怎麼辦?不能動手,會被念經,哎!
張日清,“族老!鋪子裡來了一個人說是族老的八師父派來的,您是否要回去看看。”
等我回到鋪子,進門就看見一個萬分不想見到的人。
看著來人突然間抱住我不斷的訴說著他回來的不容易。
我朝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放手”
黑瞎子,“紅蓮,這就不是你的不對了,我跨過山河來找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我們一起上學的情分呢?我們一起吃飯的情分呢?我們一起做世界大盜的情分呢?我們一起上廁所睡。。。。。。唔唔唔。。。。。。”
我趕緊捂上他的嘴,再讓他說下去我名聲大致也要沒有了。
旁邊的張日清趕緊揮揮手,叫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退了下去。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黑瞎子說,“你怎麼回來了?我八師父有事?”
黑瞎子推了推墨鏡框,“嘖嘖嘖,以前在國外,你還能收著點,這回國的日子久了,你這通體二爺的做派,那是杠杠的。你也彆再跟我拋媚眼,在國內,這樣的做派是會出事的”
我。。。。。。不氣,不氣,真的不氣!啊啊啊。。。。。。氣死我了!
就看見一道金光閃過,很好,不把這氣死人不賠命的,定個幾天我不姓張。
我叫來了張日清,吩咐他把黑瞎子搬進客房,還特意叮囑他,把他放在房子的中央,不需要給椅子。就讓他這麼蹲著。等他能動了就給他準備洗澡水和飯食。
然後我又起身回了紅府,畢竟紅府還有一個更糟心的等著呢。
半夜我正盤腿坐在床上修煉著,就聽見房門外一陣悉悉索索。
我站起身來到房門處,就看見一把匕首的尖頭插了進來。
我抬頭看看我布好的陷阱和鐵網,挑了挑眉,在旁邊搬了一把椅子,對著門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門就從外麵被打了開來,跨進房門裡的人,也在一瞬間被鐵網吊在了房頂,不斷的掙紮著。
我把燈點亮後,看著裡麵吊著的陳皮,揉了揉眉心,動手把它放了下來,又是一頓暴捶。
還真是應了以前所想的那句話,師弟不聽話,多打幾頓就應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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