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麟說完後又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出了校園。
我腦袋還因為族長的一句話,蒙圈的不要不要的時候,肩膀上搭上了一隻手臂。
黑瞎子,“怎麼了美人?又被你家族長說教了嗎?”
我拍下他搭上來的手臂,斜瞪了他一眼,轉身也出了校門。
黑瞎子摸了摸鼻子想,這個族上上下下都什麼毛病,一個高冷裝啞巴,一個不理人還使勁拋媚眼!左右看看還是自己最正常。)
我要是能聽見黑瞎子的心裡活動,高低都能跟他乾上一架。
過了幾天終於到了實際操作的解剖課上。
看著每個人麵前擺的不同的生物,如兔子,青蛙,小白鼠,魚等等。至於你們所說的大體老師,那都是後期完全了解人體結構後才能上手的東西。
教授一聲令下,我從籠子裡抓出兔子,慢條斯理的一點一點上手分離教授所要求的心臟等器官。
等我放下手中的手術刀,轉頭看向族長和黑瞎子,我恨不得戳瞎兩個眼睛。
這兩人是什麼神操作?
我走過去站在他們兩人之間,左右看看他們台子上的東西,發現他們一個選擇的青蛙,一個選擇了老鼠。
看著他們麵前托盤上分離出來的東西。我有一種他們在做大餐的感覺。
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們竟然把青蛙和老鼠的所有神經都一一的分離了出來。
。。。。。。
事情發展到這時,就連教授都過來看著他們手上的動作。直到他們停手,他們手邊的青蛙和老鼠從外表上看還是完好的一隻。
就連分離出來的東西都被他們用裁好的紙條寫上了,分離出來東西的名稱。
天才和變態有這麼大區彆嗎?
我自認為自己已經很天才了,這完全就已經超出了我想象的空間啊!
再看看我台子上雖然精心打理過的兔子屍體,但完全不夠不能對比。這就是誰比誰尷尬。
我一雙眉目不斷的在族長和黑瞎子兩人之間不斷的換。
就看見張啟麟放下手術刀,輕飄飄的看了我一眼。又看見旁邊黑瞎子翹起一邊的嘴角,傲嬌的看著我。
我抱拳拱了拱手說,“佩服,果然變態。”
我說完後張啟麟又看了我一眼,黑瞎子抱著雙手說,
“過獎過獎不如你家族長,他比我變態多了,他竟然連腦水都給分離出來了。”
我朝族長的托盤裡看去,果然看見一小攤半透明的東西。
張啟靈看了黑瞎子一眼說,“你也不錯,那麼小的東西你也看得見?想必你跟它有的一比”
我眼睛冒著圓圈族長在說啥?
我又往黑瞎子的托盤裡看去,沒看明白,就看見張啟麟在旁邊給我遞了一個放大鏡。
我看了看他,接過後在族長的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
在看明白之後,我真是無語到震驚,抬頭看了一下黑瞎子,真是一言難儘。這老鼠的是怎麼得罪他了,死了也被他變成太監鼠。厲害!
突然反應過來這族長怎麼知道?
難道族長一邊解剖還一邊看著黑瞎子解剖?這一心二用做的,我抬手摸了一下耳朵說,“二位當之無愧厲害!”
就這樣這二人也被傳的沸沸揚揚,當之無愧的天才。
又過了這樣平淡的兩年,我們三人的關係也因為黑瞎子的胡攪蠻纏,在一起的時候也沒了剛開始的疏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