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擺了擺手撩起長袍坐了下來說,
“怎麼許久不見?是不想聽師父嘮叨了?趕緊把你腦子裡那點東西都給我掏掏乾淨。我在國外還學會一詞,那叫抑鬱,你可千萬彆給我整這一出。所以師傅決定今天晚上怎麼都能開導好你。說吧!師父聽著呢!”
“八師父你說我現在回長沙還來得及不?”
齊鐵嘴,“嗬,晚了!”
然後這一晚就在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當時啊!。。。。。你猜怎麼著?。。。。。。結果。。。。。。那個黑呀!。。。。。。
齊鐵嘴就在旁邊,豁。。。。。。啊!。。。。。。不會吧?。。。。。。還能這樣。。。。。。真不是個玩意。。。。。。
直到天光大亮,穀雨在外麵敲門,我才知道我和齊鐵嘴兩人一晚上的逗哏捧哏嘮了一晚上。
打開門,穀雨就看見興致上頭的倆人一邊走,還一邊嘮呢!
穀雨,這麼長時間,還真是把老板給憋到了呀!
就連這頓早飯,都在討論中度過。
吃過飯後齊鐵嘴連忙把我趕去睡覺。說是睡醒了繼續。
我好笑的搖了搖頭,回到屋裡倒頭就睡。就連午飯和晚飯我都錯過了。
等我精神氣爽的起來後,才發現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穿上練功服,到花園裡打了一套拳後,轉身就看見齊鐵嘴站在我身後看著我。
齊鐵嘴,“這拳應該是張家的吧!”
我點了點頭。
齊鐵嘴,“要我說呀!當初老爺子耳提麵命的叫我不要跟張家沾邊。果然是對的。你看看那家族什麼事都透著奇怪。你看,就連脫離家族的張大佛爺都是個難纏的主兒,你說那張家還能好得了!
行了那些事兒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可以記著,但不必放在心上,畢竟人活著不都應該朝前看嘛!不過真如你所說的話,那你是不是也應該是長生那一掛的?這麼說你不長個頭,還是有理可尋的。
不行,按照你的說法,那就是你的時間應該很多。不多學點東西傍身怎麼能行呢?過幾天我就聯係這裡的院校,你進去上上學,學習學習他們的長處。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看也就得了。就當是長長見識了。”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八師父你想讓我去上學?我多大了,還要上學?”
齊鐵嘴,“你不照鏡子的嗎?就你這樣,說你十七十八都有人信。那就可以看出你們張家生長慢。你沒看見佛爺他們可還是跟以前我剛見到他們時那樣。一點都沒變過。我還當自己操心的多老的快呢!聽你說那些事,我才知道感情張家人就是老的慢呢!”
我趕緊拽住他的袖子說,“八師傅您彆想一出是一出行嗎?我可不想去上學。彆人不知道我歲數,您還不知道嗎?”
齊鐵嘴,“這都到洋鬼子的地兒了,有啥不可能的?什麼也彆說,你八師傅我決定了,一會兒就讓穀雨和管家一起去聯係學校。對,我這就去吩咐。”
看著那風風火火進入彆墅的齊鐵嘴,我有種我在哪兒?我在乾啥?在夢裡學了14年還不夠,這又給我安排上了?這是多看不得我休閒!
一個星期後我站在學院的大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外國學生,我再一次轉向身後,送我來的齊鐵嘴說,
“八師父,非要這樣嗎?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齊鐵嘴,“你如果不想讓我在這學校門口給你來出哭喪,你大可不必進去。你八師父我最厲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生無可戀的說,“可彆,我當然知道,就是不管彆人死活,隻管自個兒高興唄。”
我深吸了一口氣,昂首挺胸麵色如常的跨進了學院的大門。
然後在學院老師的帶領下,我走進了醫學教室。
還好在那14年的夢境裡,張家的非人教育,醫術和德語那也是重中之重。所以和其他的學生交流起來並無壓力。
安安穩穩的在學院裡學習了醫學將近兩年的時間,而我也和二月紅互相通信,甚是頻繁。
直到二月紅在信中說國內形勢大變,暫時還是不要回國為好。
這時我才想起49年國內結束內亂新中國成立,我高興的同時又有些擔心二月紅,因為越往後像二月紅這樣的藝術家,都會遭到迫害。
我寫信的時候也隱晦提醒。
隔了一年後,再次收到了二月紅的信,上麵寫著因國內形勢緊張,之後信件會減少。
也告訴了我現在的張大佛爺已經投靠了紅黨。並在今年已經調離了長沙。
在我把信給齊鐵嘴看了以後,齊鐵嘴說以後有信件他會叫人回去。隻是不能太頻繁。
在我又安心上了兩三個月學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原著中,張大佛爺清洗九門的事件。
火急火燎的從學院趕回彆墅,拉著齊鐵嘴就問,
“八師父,我一直沒問你,你為什麼會出國?你是不是算到了什麼?”
齊鐵嘴沉默了一會兒說,“因為你不在其中,所以你才會感應不到。就如同你跟我說過,你去古城的時候有所感應,是一個道理。我就是在局中的一員。所以我還不趁機金蟬脫殼,當真還等著你給我摔盆啊!”
“八師父,你的奇門八算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那麼早你就算到了?”
齊鐵嘴,“嗬,要不是我動作快,夠機靈,知道讓同族的人把我強行帶走。不然要不了多少時候你就得抱著我的牌位,每年給我上香。”
我佩服的望著齊鐵嘴說,“還得是你老人家,找媳婦你不在行,逃命的本事,你要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嘖嘖嘖,徒兒我有的學了!”
齊鐵嘴傲嬌的說,“那是,這九門裡這逃命的本事,你師父敢稱一句第一。不過我也算看出來了,到最後能夠逃脫保存實力的除了你解九叔沒彆人。就連二月紅,恐怕都要受到不小的傷害。”
我一聽急了,“那你還不叫師父趕緊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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