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爺,“看來背後的人有點著急了。”
二月紅,“現如今,著急的人有幾方人馬,這美國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解九爺,“不管他是從哪冒出來的,從古到今,越是在後出謀劃策的毒舌,越是不引人注意。看來佛爺調查鬼車一案還是觸碰到了某些人的神經。”
齊鐵嘴,“二爺,這回你可得幫忙啊,這張大佛爺有點實慘。這七八十億可是掏空了他的家底。我都怕這段時間他吃糠咽菜。”
解九爺,“佛爺手底下都是能乾的人,這不,自從北平回來還沒幾天呢,我那四家銀號的抵押單就回來。八爺擔心的都是多餘。走屍山血海裡闖過來的能是什麼善茬?八爺,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齊鐵嘴,“也是,我就多餘擔心。二爺,你看佛爺這回求的事兒,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插手?”
二月紅,“背後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手伸進我的內院。這是看我好說話。明日我就上門去和佛爺討論此事。你也跟我一起。”
齊鐵嘴,“你可饒了我吧。張家的事兒和人都是大麻煩。我沒這個能耐。再說了,我也算過了,我這一個月不宜出門。”
二月紅媚眼如絲的眯了他一眼說,“你可想好了,你不去也行。我可要開祠堂了。”
齊鐵嘴立馬站直身體從椅子上跳起來說,“二爺,你這就不厚道了。你這是逼紅蓮,換個爹。”
解九爺,“噗嗤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繼續。。。。。。”
二月紅也不看暴跳如雷的齊鐵嘴,動作優雅的端起旁邊的茶杯悠哉悠哉的喝著。也不回齊鐵嘴的話。明擺的意思就是你看著辦。
齊鐵嘴一看二月紅這樣立馬委屈的坐回位子說,
“你就知道欺負我,還不是因為紅蓮那小子在你手上。要不然我能被你挾製?你這是認死了,我這輩子就隻有這一個摔盆的唄。好吧ヽ( ̄д ̄;)ノ我去,我去還不行嗎?真是栽在張家人手裡了。
九爺,我這命咋那麼苦呢?打小我的親人,一個一個離我而去。最後還因為張大佛爺一個卦象,連最後一個老爺子都沒保住。這下可好?好不容易收一個親兒砸,可沒想到的是,又是他們張家的種。我這命哦嗚嗚(┯_┯)”
解九爺,“我覺得你這命挺好啊,要不是張家,您哪來紅蓮這麼好的徒弟?這麼多年看下來,那小子是個有良心的。你就偷著樂吧!我兒子的影子,我還沒看到呢!”
齊鐵嘴聽解九爺一說,想想是這麼個理兒,一臉同情的看著他說,“你說的對,你是比較難些,要不你再尋摸尋摸,多娶幾個妾?廣撒網多播種嘛!不是誰都能像二爺那樣鏢鏢都中。”
二月紅,“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口茶水就這麼被齊鐵嘴的一番話嗆進了二月紅的肺管子。
解九爺也側頭看著齊鐵嘴,有些後悔勸他了。
還得是齊鐵嘴呀,這嘴皮子,這戳人心肝的話語。沒誰了。
接連半個月,我都被二月紅和齊鐵嘴壓著在府裡門也不讓出,美其名曰,學藝不精,還須調教。
而我也有十天都不曾看見二月紅和齊鐵嘴,天天往丫頭的院裡跑,搞得丫頭笑著對我說,
“你都這麼大了,怎麼一天到晚粘著你師父,你師傅和八爺有事去了。叫你在府裡好好待著。說是回來要抽查你學業。”
從丫頭那裡蹭飯回來,我腦子裡在不停的轉著。
這麼久了,這兩位師父都不見人影,就連陳皮都沒回來看過我。一定有事,還是大事。
我招來了石頭,讓他去打聽打聽二月紅和齊鐵嘴是不是到佛爺府上去了。
石頭帶回的消息讓我心裡咯噔一聲,我去礦山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呢?
現在丫頭的病已經好了,又有二月紅的幫助,那這回也就不可能隻是去探探虛實。大有可能那幾個人下墓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佛爺這回恐怕得不到好啊!這劇情都變了,會不會這幾人都會受傷?啊啊啊啊啊啊!頭疼。
怎麼辦?我腦中一遍一遍的想著對策。
要不偷偷跟去?不行,事後屁股疼。......也不是不可以。
我正糾結著呢,誰知道就看見石頭跑進屋裡跟我說二爺回來了。
我立馬站起來衝向師父的書房。然後我就被自己蠢哭了。師父,哪一次回來不先到師娘那啊?哎,繼續跑吧!
當我在師娘的院子裡終於看到正在吃麵的師父。雖然現在已經能在外人麵前做到寵辱不驚,但我那小眼神能是騙得過二月紅的嗎?
那絕逼不能啊!
二月紅,“消息挺靈通啊!又是石頭那個大喇叭傳的吧?有什麼事兒,等明天一早來書房再說,今兒師父累了。”
我戀戀不舍的看了他一眼,扭扭捏捏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還不是嫌我打擾你和師娘。打誰不知道呢?哎,娃長大了,沒人疼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就蹲在師父的書房門口等著。
師父沒等到把陳皮給等來了。
陳皮,“你這是在這兒等了多久?不會是沒睡吧?這黑眼圈黑的。”
我突然想起陳皮不會也是跟他們一起去了吧?立馬站起身問他。
“師弟,這回你是跟著師父一起去的吧?”
陳皮,“是啊,怎麼了?喲,師兄,這心思也不純了呀。這時也想下去撈一筆?可惜師父不同意。”
看著他說話那腔調和那表情,有種想暴打他一頓的感覺。萬分可惜的是不用特殊手段打不過。
“你想啥呢?你師兄,我是這麼沒品的人嗎?我是擔心師父他們!怕他們出事。所以我隻是想了解事情而已。你師兄,我可是有大局觀的人。小人了不是,哼。”
陳皮,“這一次出去,你彆說,還真讓我大開眼界。上一回跟你出去那一會兒,我以為最驚險最神奇的恐怕這一輩子就那一次了,可誰知道這一次比那一次還要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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