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一人拿著一個手電筒上車後,迎麵就給我們來了個暴擊。
就看見正對車門邊上放著一具木製的棺材,棺材上趴著一個死人。
整個人的身體上都纏繞著像,頭發一樣的絲線。
而這絲線似乎有那麼點熟悉。
但又有所不同,其中還摻雜著一些,白色的絲絮。
對了,大師父的父親,出事的時候,那唯一跑回來的剛子叔,死後身體裡也冒出了頭發絲一樣的東西。難道這些人也是這麼死的?
我問身後的小副官拿了一副手套,戴在了手上,撈起纏在屍體上的絲線,反複的捏搓著。
發現黑色的果然跟我碰到剛子身上的一模一樣,那白色的絲絮,卻有些粘手。
張大佛爺和齊鐵嘴都已經走過了一節車廂,而我始終停留在門口的這具屍體邊。
張日山似乎也看出,我似乎對這些東西有所熟悉就問,
“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我向他伸出一隻手說,“有沒有匕首給我用一下?”
張日山從綁腿上取下一柄匕首,塞進了我的手裡。
我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挑開了屍體的整個背部的衣服。
深深的呼吸出一口氣後,在屍體的背部的擦傷處劃開了一道口子。
我用匕首的尖頭在皮肉組織裡,不停的翻找著什麼。反正我就有這麼種感覺,這裡頭一定有我要找的東西。
直到我挑出一隻白乎乎的東西。
看著匕首尖頭上插穿的東西,讓我想起了菜青蟲。
張日山立馬拿過我手中的匕首,對著光看了又看問,
“這是什麼?”
我想了想,慎重的說,“應該是一種蝴蝶的幼蟲。”
張日山,“你是說他們都是被蝴蝶殺死的?”
“不,不完全是,有這個。”我用手挑起幾根黑色的絲線說,
“這是一種寄生菌,師父曾說過,這種菌類,生活在陰氣特彆重的地方。碰到了就要立馬的離開。不然九死一生。”
這時在前麵探查的張大佛爺和齊鐵嘴返回了我們這裡,張日山立馬把匕首遞給了張大佛爺,並又重複了我的話。
張大佛爺看了看我說,“紅蓮,你確定嗎?”
我點了點頭說,“我確定,當時這黑絲還是從剛子屍體上發射出來的,要不是我當時機警師父和我搞不好,都著了道。”
張大佛爺,“那這蟲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蝴蝶,但我不知道這世上有哪種蝴蝶可以殺人的。八師父你說呢?”
齊鐵嘴,“這世上能夠置人於死亡的蝴蝶,我所知道的,都不是,適應這裡生活環境的品種。不如把人帶回去,找個西醫看看?畢竟像這種生物之類的東西,還是西方研究的比較透徹。”
張大佛爺,“終於有那麼一回靠譜點了。張日山,叫人把這些屍體帶回去,再找幾名西醫,過來研究一下。在這火車上的東西,包括這輛火車沒有全部搬離之前,火車站嚴兵把守。”
張日山,“是”
張大佛爺,“哦!對了,最裡麵那節車廂那口青銅棺搬回去。”
張日山,“是,佛爺。”
張大佛爺,“至於你,八爺,一起去我府上吧!”
齊鐵嘴,“我有反對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