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原神!
伊絲黛萊老板“聲淚俱下”的討饒,一旁的芙寧娜心有不忍幫著安撫了幾句,附近的路人指指點點……
於是,易南隻能慈悲的額外敲詐了一筆補償。
“走吧,”看著已經回去加班的伊絲黛萊,易南掂量了一下手中錢袋的重量,倒是沒有之前因為被耽誤了時間而產生的憤懣,
“同樣作為耽誤了芙寧娜女士時間的補償,就用這筆錢來充當午餐資金好了。”
做錯了事就要認罰,所以芙寧娜並不覺得易南之前的行為觸碰了楓丹法律的底線,而且,比起『博蒙特工坊』化作曆史、她需要丟臉地呼喚那維萊特來救場,這樣的結果已經讓芙寧娜極為滿意了,
“午餐嘛~”芙寧娜的心中對易南依舊有著些許恐懼,但或許是這短暫的相伴時間裡易南的表現都十分正常,加之剛才“諒解伊絲黛萊”的行為,讓她的懸著的心放鬆了不少,能夠在對方麵前更加輕鬆地表演,
“我的口味可是很挑剔的,小心剛到手的摩拉全部花光光哦~”
雖然大齡,但仍舊嬌俏的少女眉眼略彎。直到……
“那維萊特?!”
楓丹最高審判官的身影出現在了芙寧娜的眼中,其身邊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很眼熟,但她從未真正接觸過的窈窕人影,
“還有『仆人』……”
“貴安,芙寧娜大人。”
或許是因為芙寧娜的驚呼音量過大,以至於本來未將視線投射於此的兩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作為外交官的阿蕾奇諾比最高審判官的反應還快一點,率先以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禮儀向水神致以問候。
芙寧娜也是下意識地回了一句,然後才看向了那維萊特。而對方也是在頷首致意後開口
“如您所見,我如同預定計劃一樣,正在陪同至冬使節。”
但在芙寧娜的記憶裡,這種外交見麵應該是在沫芒宮的接待室,或者乾脆就在那維萊特的辦公室內進行,像這樣的外出陪同……
說實話,有些不合規矩了。
“芙寧娜大人似乎有些疑惑我與最高審判官先生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有些恐怖的雙眸掃過芙寧娜的俏臉,讓後者感到了遍體生寒,但還是強撐著端起架勢,矜持而優雅地點了點頭。
“的確,那維萊特最重視規矩,與至冬外交官的會麵應該更正式一些。”
“原來如此……”阿蕾奇諾順著對方的話應承了一句,旋即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主動開口為那維萊特辯解道
“其實這是我的建議。或許芙寧娜大人不知道,我也是楓丹人,隻不過後來才得到了女皇陛下的垂青,成為了執行官,又在幾年前回到了楓丹,主持『壁爐之家』和外交官的工作……
說來慚愧,因為工作原因,我已經許久未曾體會故土的風貌了,這次因為要返回至冬述職,不知何時能夠再度歸來,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這才麻煩了那維萊特先生。”
這倒不是純粹的謊言。
阿蕾奇諾確實忙於工作,無論是『壁爐之家』還是外交官工作,亦或者是找尋預言的線索,她的每一天都很充實,沒有時間去領略楓丹的變化;
可卻不是完整的理由。
她原本的計劃其實和芙寧娜的想象差不多,也就是在沫芒宮的會客室裡喝喝茶、與那維萊特談一談,順便旁敲側擊一下水神的虛實而已,
但就在昨天晚上,孩子們傳回了一個足夠重要的消息——
水神與一名陌生男子出現在『博蒙特工坊』附近。
所以,阿蕾奇諾臨時更改了決定,並在今早與那維萊特會麵時不顧失禮地提出了外出請求。
‘神官易南……’
早在芙寧娜發現他們之前,阿蕾奇諾就已經看到了芙寧娜身邊的男人,並準確辨識出了對方的身份——
雷電將軍的寵臣,放任羅莎琳提出『眼狩令』卻在她離開稻妻之後果斷驅逐了境內愚人眾、並拒絕至冬使節再度進入稻妻的家夥。
阿蕾奇諾對易南可是非常好奇。
在她的視角裡,易南很清楚『眼狩令』就是羅莎琳設下的陷阱,會將稻妻拖入無休止的內耗之中,但對方卻沒有在『眼狩令』提出時製止,甚至還放任了這一政策的實施,直到各項舉措落地、羅莎琳放心的轉道蒙德,這才出手拔掉了至冬的全部眼線……
‘讓我來看看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吧。’
阿蕾奇諾的表情沒有露出絲毫破綻,仿佛從未在愚人眾的情報中看到過有關易南的介紹一樣,臉上依舊帶著些許因為麻煩了那維萊特而產生的不好意思,又在視線轉向易南的時候恰當地露出了疑惑,
“這位是……”
“哦,這位來自稻妻,是鳴神大社的神官,易南。”芙寧娜先一步介紹了易南的身份,同時也是解釋了自己堂堂水神為什麼會陪同對方出現在這裡——
至冬的執行官由最高審判官陪同,來自稻妻的神眷者由水神陪同,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幸會,阿蕾奇諾女士。”易南也是微微行禮,又補充了一句,“我曾聽羅莎琳提起過她的同僚,她對您的評價很高。今日一見,羅莎琳的稱讚仍是有些謙虛了。”
“過譽了,就如羅莎琳一樣,稱呼我為阿蕾奇諾就好。我也曾在羅莎琳的口中聽說過易南神官的事情,隻是沒有照片,這才未能認出來……”
雙方互相恭維了一句,皆是露出禮貌的笑容,沒有暴露自己究竟掌握了對方多少信息,卻也點出了“我知道你”的事實。
“相逢便是緣分,不知……”短暫的接觸不足以讓阿蕾奇諾獲得足夠的情報,所以她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深入了解一下,可邀請的話才說到一半,易南就打斷了她的發言
“很高興又結識了一位朋友,但我覺得繼續打擾他國外交就有些不禮貌了,”易南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阿蕾奇諾,而且對方很可能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在這樣的不平等下,他覺得還是暫避鋒芒比較好,
“有緣再會,阿蕾奇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