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不愛財。
薑娩尤其愛。
可有些財,不能要。
她已經因為原身擁有了一具健康的身體,還擁有了現在的一切,不管之後需要麵臨的處境是好是壞,都是她應該去適應和解決的。
至於柳文顯對原身的情誼,她領受不起。
柳文顯見她態度堅決,隻好讓身旁的下人接過箱子,他解下腰間的水蒼玉佩,遞給她“雖說柳家不涉足京都,隻在京都之外的各州設有鋪子,但早年柳家先祖在京都也有一點根基,他日若你急需用錢,你便讓你的人拿著這枚玉佩去柳家名下的鋪子支取銀票,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便派人告知於我。”
薑娩拒了箱子裡的東西,不好再拒絕柳文顯給的信物,便伸手接了“多謝表兄。”
柳文顯心知她追過來不單單是為了還自己東西,還是特意來送自己一程,他看了眼城門口,以及進城出城的百姓,壓住將她擁入懷裡的衝動,也生怕這樣的舉動給她招來麻煩。
她如今是皇後,對待她,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親昵無拘了。
他上前,目光放柔,抬手在她的鬢角輕撫了下,叮囑道“娩娩,我走了,你以後在京都,在宮裡要謹慎行事,處處以自保為上。”
薑娩“嗯。”
柳文顯抽回手,望著她,欲言又止。
他知曉她長得極好。
以前在汴州,也有他的好友想要求娶薑娩,隻是柳文顯覺得薑娩還小,性子弱,也一直把薑娩當成是需要照顧的妹妹來對待,便覺得不著急。
她這般出眾的容貌,不管是放在汴州,還是放在京都都不安全。
承寵,是必然的。
被人覬覦,也是必然的。
在此之前,柳文顯一直覺得自己是有能力的,未來也能保住家族,護住薑娩,但京都一行,他才驚覺,原來自己以前還是想的太天真,也把一切想的太過簡單了。
至於他那日與裴相和的交談,他並未打算告知薑娩。
薑娩見他麵露愁緒,知他是在為自己擔憂,一笑“表兄,你放心吧,我能自保的。況且,薑家的人對我雖然不怎麼樣,但是祖父對我很好。有他護著我,薑家的人不能拿我如何,其他人也會有所忌憚。”
柳文顯稍稍寬心。
他看不上薑駁的為人。
卻信得過薑遠。
那位學富五車,德高望重的老太傅。
聽聞他的門生散落在天下各處,且不少皆在民間有所名氣。
這樣一位備受讚譽的老師,值得天下文人敬重,也值得他信任。
薑娩見旁邊的人在看柳文顯,應該是催促的意思,道“表兄,從京都到汴州路途遙遠,你一路保重。”
柳文顯淺勾唇角“好。”
他們在外出行,便是文人,也懂得世道艱險,會用防身的武器來保護自己的道理。
想到自己有一把貼身多年的匕首,以及那日裴相和說的話,柳文顯將匕首拿出來,遞給她“娩娩,這是表兄的防身之物,必要之時,或許能救你一命。”
薑娩將匕首拿在手裡“多謝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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