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呼吸亂了。
溫度在攀升。
薑娩的臉頰紅得似要滴血。
裴相和在親吻間的索求越來越激烈,他用力地抱著她的腰,將人摁在腿上,不給她退縮的空間,將她溢出口的破碎呻吟儘數卷入口中。
他的五指,插入她濃密的發間。
用來捆綁頭發的發帶,早已被他扯下,扔在一旁。
察覺到她的呼吸越來越弱,他隻好及時遏製住更深的欲求,渡氣過去,將她從缺氧的窒息裡解救出來。
可他又有點不甘心對她心軟。
便在結束這個綿長的深吻時,在唇撤離她的唇時,眸中劃過一絲暗光,張嘴在她的下唇咬了一口。
沒見血。
卻足以令薑娩吃痛。
她細若蚊蠅地嗚咽了一聲。
眼裡,有淚光閃爍。
裴相和將人抱著,抬指在她眼角處一按。
那滴未落的淚便被逼了出來。
馬車不知何時已經停下。
也沒人敢來打擾裡麵的人。
薑娩紅唇微腫,見裴相和冷靜一些後,心下稍安。
他將她散落至肩頭處的衣袍拉上,替她將弄亂的衣袍整理了一番,卻沒有替她再束發的意思。
出唐園時戴著的那頂帷帽擱在一邊。
他拿過,給她重新戴上。
裴相和俯身至她耳畔,輕吮她的耳垂,半是調情,半是威脅地道“娘娘再不走,就彆想走了。”
薑娩腦子還有點迷糊。
一聽完這話,她當即清醒,並慌亂地衝出馬車。
太傅府門前。
金釧四人候著。
雖然得知薑娩人在裴相和處,她們不用擔心薑娩的安危,但還是想要看到薑娩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