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她沒本事。
要怪,就怪宮裡的規矩在裴相和這裡形同虛設。
這麼一想,薑娩原本不錯的心情蒙上一層陰霾。
想她堂堂皇後,一國之母,說是什麼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受儘萬民敬仰,結果在後宮她是這個不好得罪,那個又得努力應付。
她混得可真慘!
還活得艱難。
現在,她還得擔心哪日跟裴相和的事情被揭發。
薑娩算了算自己的小私庫。
她仿佛看到了不久後自己跪在乾慶殿外請罪的場麵,絕望頓生“我覺得,我還是提前給自己買副棺材吧。”
裴相和聽完,低聲笑了“那娘娘順便幫我也買一副。”
薑娩不止摳搜,還摳搜的理直氣壯“我沒錢。”
裴相和“我有。”
薑娩“……”
哼~
他有錢還來找她要棺材。
而且他兜裡的錢,不知道比她的小私庫多出多少。
裴相和見她無聲輕哼,隻覺有趣,便伸手在她肉乎乎的臉頰捏了一下。
想到他不在宮裡的日子,她不用每夜去玉和齋批奏本,還在坤寧宮沒心沒肺地吃吃喝喝,甚至沒有一刻跟裴缺打聽他的去向時,裴相和不免心中不快,又加重力道捏了捏她的臉。
女子白嫩的麵頰,頓時被捏得起了一點紅印。
薑娩嗷嗚一聲。
未免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她趕忙用雙手捧住臉頰,瓊鼻輕皺,烏黑的雙眼瞧著有那麼一點炸毛氣勢地望著裴相和,小聲道“我一會兒還得見人,不要捏了。”
裴相和“那我換個地方。”
話音剛落,他微涼的長指鑽入溫暖的被褥裡,指腹沿著她的肩頸往下,落在她的腰間,再輕輕一掐她右側極敏感的軟肉,引得她身子微微弓起。
薑娩心知反抗無用,索性就懶得掙紮了。
裴相和捏完,繼續把人擁著。
薑娩想到快到用早膳的時辰了,道“裴相和,該起了。”
他枕著她的肩,仍不放人“昨日早朝,皇上對眾臣宣布了去靈元寺一事,正好一連五日的大雨,導致徐州那邊又有兩縣被洪水淹沒,導致流民數量增加,暴亂的情況更為嚴重,皇上便以此為由,說是要去靈元寺為徐州受苦受難的百姓祈福。”
薑娩聽了進去。
徐州大水。
之前在太傅府時就聽祖父跟朱大人他們說起過。
想到自己前幾日還覺得下雨挺好的,再一聽裴相和說徐州水災的情況加重,她頓時開始在心裡懺悔。
再一想周弼竟然用這個借口去靈元寺時,薑娩道“徐州接連出事,現下不是應該與眾臣商議該如何應對,以及找出原因,對於毀壞的堤壩重修,考慮百姓的生計問題嗎?怎麼還跑去寺廟祈福?”
麵對這種天災,祈福有用嗎?
眾臣自然知道這個理兒。
可誰敢站出來跟周弼說呢。
便是有朝臣站出來催促此事需要解決,也會被周弼盛怒之下給丟出金鑾殿。
據裴相和所知,這兩日早朝,被丟出去金鑾殿並下令半月不許上朝的臣子加起來有十幾二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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