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的’字還未說完,薑娩立即氣惱地製止“裴相和!”
他笑著答“我在。”
薑娩“……”
靜默半晌,她低吼著凶道“睡覺!”
她說完,用力地掙了掙被他握住的手腕。
裴相和知她惱了,如她所願,鬆了手指。
一感到束縛不在,她立刻趁機掙開。
像是在表達一下自己對這個話題的極為不滿似的,薑娩躺回去的時候刻意製造出動靜,還翻過身,留個後背給他。
實則她心內慌亂,視線無處安放,臉頰紅的似要滴血。
裴相和枕著枕頭,語帶遺憾地續道“可惜,就算娘娘想,這回也沒有能幫你清理的手帕了。”
“……”
薑娩閉眼,用力捂住耳朵。
聽不到聽不到她一個字都聽不到。
裴相和感受到她在夜裡的動作後,低低地笑出了聲。
娘娘分明就聽到了。
她捂耳的做法與掩耳盜鈴毫無區彆。
薑娩捂了會兒,沒再感覺到身側躺著的某人做出任何動作以後,這才放下有點酸的雙臂,鑽入溫暖的被窩裡。
就在她睡意來襲,神智正迷迷糊糊的時候,耳畔再次響起裴相和低沉的聲線。
“娘娘。”
“……”
“抱抱我好嗎?”
“……”
“我冷。”
“……”
薑娩沒覺得冷。
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還是禁不住心底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