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知柳文顯來的消息後,薑娩十分高興,並親自來接。
裴相和站在一旁,態度淡漠,沒有上前去打擾他們表兄妹。
裴缺乾爹不吃醋?
裴得乾爹需要吃醋?
兩人默契地做了個摸鼻子的動作。
確實。
乾爹不需要吃醋。
因為隻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娘娘對乾爹明顯不一樣。
且乾爹跟娘娘在縣衙這麼多個日日夜夜的相處,兩人期間所經曆的事,所堆積起來的感情,豈是柳文顯一個表兄能破壞的?
再說人家似乎真的就隻是表兄妹而已。
如若吃醋,反倒顯得乾爹小肚雞腸,不識大體。
裴相和冷冷注視著柳文顯高興之下握住薑娩臂膀的手。
他還是有點不爽的。
隻是掩飾得好。
旁的人看不出,但個中滋味,以及他對娘娘逐日增長的占有欲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裴焰忽然出現在裴相和身邊,望著柳文顯跟薑娩正在說話的一幕,‘噗’地一聲吐掉嘴裡咬著的野草“兄長,我去把那個勾引嫂嫂的狐狸精給你綁了扔出徐州。”
他說著,就要行動。
裴相和抬眼製止他的行為,聲音微沉“小焰兒,你給我記住,那位,是你嫂嫂在汴州的表兄。”
裴焰“……”
薑娩與柳文顯回到縣衙。
兩人兩年沒見,薑娩雖然沒多少話說,柳文顯卻是感慨不已,拉著她說了汴州的情況,還說了她現在在百姓心裡建立起來的聲譽名望。
得知自己在民間有如此大的影響力時,薑娩無疑是驚訝的。
她做的時候真沒想這麼多。
也沒想到會讓天下百姓,乃至天下文人寫詞讚頌。
突然之間得知這些,聽柳文顯提起那些溢美之詞,薑娩聽得耳根發紅,很不好意思。
柳文顯沒問裴相和,也沒有提裴相和一個字。
就是心情有些複雜。
他喝了茶,吩咐隨行的小廝將從汴州帶來的糕點拿出來“糧食跟金銀是我在汴州籌集的,汴州的百姓也想要為這裡的人儘一份心。至於這些糕點,是我特意命人給你買的。”
薑娩這兩年的日子,對比曾經在京都的差異頗大。
主要是此地條件有限。
見到柳文顯從汴州帶來的糕點時,她迫不及待地打開嘗了嘗。
當晚,柳文顯拉著薑娩談話到很晚。
為了避嫌,時常往薑娩屋裡跑得裴相和隻能回自己屋裡安置。
柳文顯時間上很趕,汴州那邊還等著他回去坐鎮,故而在薑娩陪了他兩日,在柳文顯見到了金泉縣逐漸有了新風貌後,便提起離開一事。
還承諾明年春日他再來送糧食。
薑娩送他離開。
柳文顯看了眼她身邊站著的裴相和,想到過往對他的偏見,以及對他的不待見,心生慚愧。
臨走時,他對著裴相和拱手一拜,充滿歉意道“往日種種,是我雙眼蒙塵。”
裴相和受了他這一禮。
次年春日,柳文顯果然又帶著糧食來了。
這回薑娩接到書信,早早地收拾好前去迎接。
就在她離開後,一個人端著一盅湯去了裴相和的營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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