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呂行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比翼鳥痛苦歸痛苦,卻沒有任何要死的跡象,給呂行世的感覺更像是酷刑。
“有效的抑製了恢複能力,那是否意味著他們失去了不死性?”呂行世既然有所猜想,那自然是第一時間動手了。
大日焚邪神焰落下,比翼鳥瞬息之間就變成了巨大的火球。
在呂行世的注視之下,怪異的比翼鳥掙紮力道越來越小,最後沒有了動靜。
與此同時,所有的羽毛開始枯萎下來,血肉跟著乾枯。
見到這一幕,呂行世也算是明白了,禳災解厄這兩枚地煞道果無法直接擊殺掉災禍業障,但是卻能夠消除掉其身上不生不死以及那劫數特性,但是想要完整的解決,那麼就必須要將其擊殺才行。
羽毛與血肉化為齏粉,呂行世自然也是有功德入賬了。
目光再看向了十首鳥去,十顆頭顱噴吐著毒火、毒沙、毒風、毒水等法術,木溪天師隻能堪堪護住自己。
隻是他在見到了周圍的情況後,也是喜上心頭,這意味著呂行世解決了比翼鳥。
然而呂行世卻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比翼鳥確實是死了,但是十首鳥沒有事啊,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此前他以為十首鳥屬於比翼鳥的衍生,現在看來並非如此,比翼鳥死亡了都沒有給十首鳥造成任何的影響。
十首鳥也察覺到了呂行世看來的目光,第一時間煽動翅膀後退。
那如同嬰兒般的怪異乾屍頭顱帶著警惕和怨恨死死的盯著呂行世,若非忌憚呂行世剛剛打死了比翼鳥,現在都恨不得撲上來從呂行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呂道友,切不可讓這業障逃離,否則必定要成一方大禍。”木溪道人見此,也是趕忙開口說道。
不說還好,這一說,十首鳥的目光就轉移到了木溪天師的身上,而後其中一顆頭顱猛地伸長過去,趁其不備一口就將木溪天師吞了下去。
呂行世沒想到這十首鳥竟然這麼大膽和貪婪,明明在忌憚自己,結果還敢出手,哦,不對,是出頭。
這一口下去,呂行世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木溪天師救回來,隻能儘力而為。
靈蛟飛劍頃刻而至,當即斬斷了吞下木溪天師的那一顆頭顱,隨後禳災解厄釋放過去,強行抑製住了十首鳥的恢複。
十首鳥斷了一首,並且還無法恢複,自然是疼的直哭泣,卻也不敢和呂行世再正麵戰鬥,當即刮起一陣毒風來逃離,隻是血液從斷首的位置滴落了一地。
呂行世看到,這血液都帶著劇毒。
“希望還沒咽下去吧,不然真就完犢子了。”呂行世趕忙跑到被他斬斷的那一顆十首鳥頭顱去。
這頭顱還有活性,並且保持了自我意識,呂行世解剖開來查看,沒有見到木溪天師,心裡也是跟著一沉。
既然不在這脖子位置,那就說明已經入了肚。
再回頭一看,十首鳥…九頭鳥已經不知道逃往了何方。
“我淦,你也太離譜了點吧,這眼瞅著就隻剩下一隻精英怪,打完就結算了,結果你倒好,結算前給死了,我撈都撈不了。”呂行世心態有些炸裂。
他對木溪天師還是有不少好感的,畢竟確實是個實誠人。
現在就算是追過去還追上了九頭鳥,木溪天師估計也已經被消化了。
“至於你嘛。”呂行世看向了被他砍下來的頭顱,還沒有死亡,反而是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呂行世他要是敢伸手過去,這頭顱絕對敢開口咬他。
“伱能感知到其他九顆頭顱的位置嗎?”呂行世詢問道。
他伸手提起這顆頭顱,不出意外的開始反抗,結果挨了呂行世一個大逼兜。
“哇啊,哇啊~”頭顱發出尖銳的哭叫聲,直接就激起了呂行世身上的地煞道果·生光,形成了一道護體神光。
若是常人聽見這哭聲,輕者渾渾噩噩,重則當場死亡。
“看來是能了,你給我指路,我砍了剩下九個腦袋來陪你。”呂行世平靜的說道。
他早就看出來了,十首鳥每一顆頭顱,都有著自己的意識,而每一顆頭顱都是貪婪殘忍,寧可自己多吃一口也不讓其他頭顱吃,哪怕他們可能共享一個胃,誰吃其實都一樣,但本性如此。
當真就是讓兄弟們好過,比自己死了都還要難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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