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的情況在呂行世眼裡,有點類似於前世東晉時王與馬共天下的情況。
隻不過陶氏與皇室結合極為緊密,數代皇帝身上,其實都有著陶氏的一半血脈。
因此可以說陶氏不僅僅是大世家,更是大外戚,隻要保證世代緊密,那麼他們就是最大的王黨了。
當然,不僅僅是皇室之人有陶氏血脈,陶氏子裡也有皇室血脈。
所以論血統,反而類似於大宗小宗,皇室是大宗而陶氏是小宗。
陶洋來曆也不凡,當代陶氏嫡長子,更是當今皇帝的侄兒。
因此開口打探呂行世的情況。
苦修苦修,就是苦苦修改,呂行世簡單省略了一下。
“其實就算是沒有我,你也抓不走這位陶公子的,你隻有一個,人家還有倆個和伱同一個層次的人物在呢。”呂行世說道,想法很好,但是實施起來難度很大。
“不知道呂公子來自何方?又師從何人?竟然練得了這一身不俗武藝,怕是隻有洞天真傳才能夠與呂公子相較一二了吧。”陶洋的眼光不低,雖然看不出呂行世的深淺,卻可以知道對方實力不俗。
未等到眾人反應過來,就聽見了那名尤姓宗師的淒厲慘叫聲響了起來。
你既然都知道燕帝了,卻不知道燕帝姓甚名誰,這就有點奇特。
尤姓宗師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隻是張了張嘴,口中的血水倒灌,讓他根本出不了聲。
所以他認為呂行世是掩藏了自己的來曆,所為的是避禍。
“還請世子避一避。”對方見此,趁熱打鐵的補充了一句。
此刻陶洋是心亂如麻,因為他不知道該聽誰的。
以陶洋的武道實力,對方隻需要乘其不備,一招就能夠致命。
陶洋腦海裡過了一遍,慕容玄沒有印象,至於燕國,他倒是知道一二,最近傳的有些沸沸揚揚,特彆是燕帝入縉之事,他也知道一二。
能夠瞞得住他的人真要殺這群人,那根本就不需要藏頭露尾和偷襲,直接動手,這群人保證死的不能再死了。
朱厭這一棍子還是很有分寸的,並沒有把對方給開瓢了,隻不過整張臉上卻印上了鐵棍的血痕,看起來極為滑稽。
現在天色已晚,一眾奴仆直接就開始搭建營地、生火做飯,也不用擔心野獸,人如此之多,還有不少高手在身旁。
“呸,定是你這賊人!”剛才傳音的那名宗師人物見到事情敗露,眼中閃過一道凶光,第一時間就對呂行世動手。
整個人似鬼魅般朝著呂行世而來,直挺挺的就撞在了朱厭的鐵棍上。
這麼做自然是為了引起陶洋的注意,讓他對自己更為上心,以此謀奪更多的利益了。
“路過了,而且你自己想想,是你自己過來找我的,我當時可是都要走了。”呂行世把問題拋了回去。
“我要活的。”呂行世話音落下,朱厭的身影瞬息消失。
呂行世的等式一出來,旺財就站了起來,凶暴的氣息浮現出來,震懾的一眾人心中凜然。
“怎麼,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呂行世反問了一句。
與此同時,在麵對呂行世的時候,神色也是更為凝重了。
沒點眼力見,死了也就死了。
“呂公子是否知道些什麼?”陶洋直接把話挑明了,這讓一眾吵吵嚷嚷的少年少女不由得一停話,他們看得出來出問題了。
陶洋眉頭一皺,對於武道高手,他還是很敬重的。
其次就是護衛自己的這名宗師人物是否有異心,如果沒有,那有問題的就是呂行世了。
除了武道高手外,還有一眾護衛、侍從,生怕對方出事了。
呂行世看了一下,宗師人物有三位,一流高手則有十二位,由此可以看出陶洋的出身確實不凡。
作為陶氏下一任繼承人,必然會有人心懷不軌,所以安保力量肯定差不了。
“說不過就準備動手了,那你要是動手也打不過,該怎麼辦呢。”呂行世戲謔的說道。
“胡說,分明是你對世子彆有異心,我對世子忠心耿耿!”尤姓宗師冷笑了一聲。
一番接觸下來,呂行世也看出了陶洋的想法,就是想要招攬呂行世。
“燕國,可是那亂縉國之燕帝的燕國?”一名少年好奇的問道。
眾人圍坐在篝火前,呂行世沒有隱瞞:“自燕國而來,師從慕容玄,至於武藝也隻能是苦修得來的。”
先是讓他走,然後被挑破了又動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在遮掩自己。